大家都说认真的女人最美，林子墨毫不掩饰的喝着大红袍看着对面的女人，对于所谓的蛋雕林子墨是完全不懂的，却丝毫不妨碍她对美好事物的欣赏，程小乐跟网络里差别很大，并不是那么闹腾的人哪，尤其是在她工作的时候，充满了文艺氛围，甚至有一丝中国古典美的感觉。

程小乐聚精会神的雕刻着，但是对面的目光太直接，她还从未被人这样看着工作过，甚至教授自己技艺的母亲都没这样看着过自己，在林子墨的目光下，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羞涩，但是她掩饰的很好，只有微红的耳尖透漏出些许情绪。

完全不知道自己给对方造成困扰的林子墨依然故我的享受着，直到听到店门声，应该是有顾客上门，可是程小乐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分心，略一犹豫林子墨安抚的与程小乐对视，示意她继续，自己却起身迎了出去。

程小乐完全没想到这样一个清冷的人会愿意替自己照顾客人，这个人竟然如此体贴的嘛，但是她没有时间细想，手里的工作需要继续，放心的看了眼静静跟着客人的林子墨，程小乐继续埋头工作。

作为艺术品，都是欣赏的多，购买的少，林子墨完全没压力的跟着顾客晃了一圈，意料之中的没有卖出作品。

送走客人之后，林子墨再次绕回茶几前继续喝茶。正巧程小乐告一段落抬起头。

“客人走了？谢谢你！”程小乐微笑着看向林子墨。

“没买”简单的卖货没什么麻烦的，林子墨只是交代结果失败而已。

“正常”没有谁比自己更了解这行业的销售情况，九看一买是常事。

双手都拿着东西，程小乐无法整理仪容，有些别扭的用手背撩了一下刘海才舒服些。

林子墨注意到对面的人因为不方面用手背擦额头，因为不是很熟她也无法帮她，但是看到她落下的袖口，犹豫了下还是起身帮她挽了上去。

程小乐被林子墨细心的动作，影响到心漏了一拍，因为没有低下头，她的脸映上微红被林子墨发现。

林子墨有些疑惑对方突然的脸红，想想应该是忙的热了吧，顺手拿了一个新杯，为程小乐倒了一杯茶送到她唇边。

微楞的程小乐完全没想到林子墨会这样做，但是当她对上对方的眼睛，她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垂下眼睛就着林子墨的手，程小乐喝下她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茶。

当林子墨早已不再喝茶，将茶几上关于蛋雕介绍的书看了一半之后，程小乐终于完成了这个作品，镂空的仕女图。

注意到程小乐停下了动作，应该是完成了作品，林子墨也同时放下了手里的书，却发现对面的人以极其怪异的姿势扭动，脸上的表情并不舒服。

程小乐知道对方在看自己，可是连续工作后绷紧的肌肉突然松弛下来，这样的酸疼确实难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绷得太紧了，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蛋雕慢慢放在那边桌子上的盒子里啊”

林子墨听到程小乐的话才知道她这是工作的后遗症啊，赶紧按照她说的慢慢接过她手里的蛋雕，小心的放入盒子里装好，当蛋雕拿在手里，林子墨才知道这个东西是多么的脆弱，感觉稍一用力，程小乐这一下午的工作就白忙了，这就是艺术品啊，小小的蛋壳在她手里发生神奇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