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任他怎么拉扯薛骆迁,都愣是扯不动,薛骆迁定定站着,近乎于痴傻般一遍遍说自己没醉,又一遍遍呢喃他的名字。
北冥晏念他喝醉了,便由他去了。
不如叫薛骆邶来看看怎么办吧。
他抬脚想走,将背后露给薛骆迁,才走了两步,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北冥晏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早就知道挣扎不开,无奈地叹口气:“骆迁……”
夜里的风吹来,越来越冷,他又刚出水不久,身体更不比薛盟主,冷不防咳嗽了两声。
薛骆迁略略抬头,将他转个身:“怎么了?”
要不是他眼睛混沌,酒气熏天,北冥晏都要信他没醉了。
“没事。”
却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薛骆迁摸上他的咽喉处,眼神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情绪。
“为什么跟他走?”
“谁?”
“……”薛骆迁皱眉:“就是他。”
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