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战心惊的等待了一天一夜,发现根本没人找上门来, 黄品仪也就放心了。
大概那两个不知好歹的人都被藻婆婆解决了吧。
她就说藻婆婆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两个年轻人逼得逃跑!
黄品仪神经质的笑,抬头看镜子。镜子里一个披头散发神经质的笑的女人, 脸色阴郁、苍白, 猛然抓起放在一旁的沐浴乳砸向镜子。
镜子砸得噼里啪啦碎, 碎成了无数块, 倒映出无数个神经质病态的女人。
黄品仪歇斯底里的怒骂:“你们怪我!都怪我!我有什么错?我只是要他们都不敢轻看我,要他们都为曾经看不起我而后悔而已!你们干嘛怪我啊?现在不是很好?我有钱了,我买得起大房子, 我让你们住进来, 你们不用再住在贫民窟一样的铁皮棚子。不用再被逼着拆迁搬走。我对你们多好啊……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吓我!!!为什么要怪我!!!恩将仇报的东西!!!!”
黄品仪发疯般的蹿上前光脚踩在玻璃碎片上, 双脚都划得鲜血淋漓还无知无觉。
直到鲜血都染红了玻璃碎片,再也映不出人来才善罢甘休。
突然,空空如也的房子传来声声呼唤:“囡囡,囡囡……”
黄品仪的身体瞬间僵硬住,脸也僵得不成样子。她缓缓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房子,笑得比哭还难看。
“小仪,我们好想你呀。”
“囡囡,我们好想你呀。”
“小仪……”
“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