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所有对他内心感受的提问都表现出了极大的坦诚,甚至在我连续一个星期在他进家门后直接让他去卫生间给自己做清洗,却完全不碰他之后无师自通地会在每次进家门后自己去收拾好自己。
他有的时候会穿的笔挺地跪在我脚边,有的时候单单是一条内裤、有的时候甚至什么都不穿。
他在所有我可允许范围内的边缘对我进行试探,试探着勾引我。
我有的时候看着这个跪在我脚边的男人会想到他曾那么高高在上过、他曾勾勾手指说“许默过来”我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有时候又想这本该就是彼此最好的样子。
程啸宗越来越像一只有主的小动物,就像是剥离了人类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后,他也不过是一个能够两腿直立行走的动物而已。
坦诚自己的yù_wàng以及感受,像动物一般。
但我想我要去掌握他的身体,去控制住他所有完全不受控的本能,譬如不要在我一碰他就表现出过度的兴奋,譬如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他最好不要擅自高潮。
程啸宗正浑身赤裸地跪坐在我脚边,他把头轻轻地压在我的大腿上,在我捏着遥控换了几十次电视台后,听见他小声说话:“主人。”
我放下遥控器,摸了摸他的脑袋:“嗯?”
我听见他说:“明天我休假。”我应了声,他抬起头看我,“您……”他顿了顿,继续道,“能允许我跟您一同出门吗?”
我有些好奇:“怎么?”
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杵在我的大腿上,眼睛上挑着看我,这个样子莫名给我感觉像是个什么在撒娇的小宠物,我对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好笑,便笑着朝他扬了扬下巴。
就看见他抿了抿嘴,嘴角翘出了微笑的弧度出来:“我想请您吃饭。”
我垂眼了下他。
他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告诉我说:“四年前的今天我跟您确立了恋爱关系。”
我有些好笑,原来就知道这个人对待感情的事情十分游刃有余,出差回来在家里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都没忘记准备一份给我带的礼物,哦,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还有那个他所谓的调教师,他也准备了礼物。
他把所有关系的开始、结束的开关都捏在自己的手里。
我没说话,就见他把脑门贴在了我的大腿上,他的声音缓慢地传上来:“因为我十分感激能够跟您相遇。”他说,“十分感激您的人生跟我的人生缠绕在了一起。”他仰头看向我,一脸真诚,“所以我想请您吃饭。”
我没忍住笑了声,那么我想他确实蛮应该感谢我的。
他说的话实在让我心情舒畅,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心情愉悦地问他:“你觉得你今天应该得到奖励还是惩罚?”
他肯定是从我说话的语气中得到了信息,所以他弯了弯眼睛,回答我说:“我觉得您应该奖励我。”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往房间走去的路上回身朝他勾了勾手指:“你来。”
说完就没管他反应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几十秒之后他就站在了房门口,我坐在床上看见他站了一会儿,然后他出声对我说道:“请您允许我进来。”
我拍了拍自己的床沿,朝他招了招手:“来。”
他走过来,弯腰跪在了我脚边,他仰头看我,那望过来的眼神,直让我觉得他现下全身心装的都是我。
他整个人都是我的。
我的手往身后床上撑了撑,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朝他点了点下巴,告诉他:“来,坐上来。”
程啸宗十分听话地站起身子只分腿坐在了我腿上,他本人是个一百多斤的男人,压在我的腿上的重力让我皱了皱眉,我倒还没开始说什么,就听见他的声音从我耳边一点一点地窜进耳内:“请您允许我把重量分一点在自己腿上。”
因为他是坐在我身上,理所当然地比我高了一些,这导致我看他需要微微仰头,我抬眼看他便看见他一脸真挚表情,我觉得有些好笑,程啸宗就是程啸宗,分明享受被人控制的感觉却还偏偏喜欢把主动权不动声色地拉回自己手上。
我伸手敲了敲他赤裸的大腿,在他微微颤抖的动作中告诉他:“好哇。”
他压在我的重量便变轻了,但是这样的姿势想必不会好受,我坐着敲了几分钟他的大腿就感受他的腿缓慢地抖了起来。
在我伸手摸上他已然勃起性器的时候,他的腿已经抖的几乎不受控制,他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在我手指划过他会阴的时候他的腿陡然失力,整个身子都摔进了我的怀里。
他猛然落下的力量恰好压住了我扶在他身下的手,我勾了勾手指,他的脑袋搭在我肩上,一呼一吸都吐在了我耳垂附近。
我侧过头贴着他的嘴角说了句:“该罚吗?”
他顿了好一会儿,像是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的呼吸,然后他直起身子,舔了舔嘴角,回答我说:“该。”
我收回了自己放在他身下的手,十分友好的跟他商量:“该怎么罚?”
他举了举自己的手试探性地看了看我。
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