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唇瓣犹如沁了鲜血一般,分外红艳。“小姐今日怎么涂了这么浓的口红,是要见主人么?”好奇问了一句,沈阿娇微微摇头:“谁说看他就要梳妆了,见他披头散发也可以。”
沈阿娇不过是嘴上说说,若是真的让她那个样子,她定然是不愿意的,让自己心上的男子见到自己地那副模样,还不如让沈阿娇一头装死在豆腐上好了。
霍辄一早便去了贺英说的地方,一直等着沈阿娇的到来,沈阿娇从树荫的细缝中出来,“霍辄。”沈阿娇瞧着霍辄,红的火焰的唇瓣透着几分妖娆。
霍辄微微咽了咽口水,“我这个妆容如何?”沈阿娇眨了眨眼睛。
她今日特意换了一副模样,画上了浓妆浓艳的唇角就彰显出女子的张扬,同着沈阿娇是截然相反的模样和个性。
“很好。”霍辄淡淡露出一笑,这样的沈阿娇确实要美上三分,不过全然在了那股子妖艳上,霍辄微微摇头。
“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模样。”霍辄在沈阿娇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沈阿娇脸色微微一红。
大老远,贺英咳簌了一声,瞧着这两个快要成亲的人,这么热络,“我一个孤家寡人,看着这么一幕,多少有些不自在。”
“难道贺伯伯回家中不同着贺伯母交谈?”沈阿娇故意说道,谁人不知晓贺英的妻子是当年贺英八抬大轿娶回来的,贺英还信誓旦旦地说过,他的妻子依人,性子温柔。
娶回家之后,才不是贺英嘴上所说,简直和贺英说得不是一个人,那贺伯母就如同一个母老虎一般,天天哄着贺英。
不过,如此贺英也是很宠着她的,贺英说过,这一辈子,可以娶到这么一个厉害的女人,是他的福气。
而贺伯母从来没有多说什么,提到贺英无非是一句酒鬼,除此以外,别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