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惊疑的眼神将cǎi_huā大盗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发现他浑身上下竟然毫发无伤,重要证物对那些为富不仁的商人十分重要,必定被人层层把手,戒备森严,cǎi_huā大盗要,没想到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
张闻感到惊讶,不得不重新审视cǎi_huā大盗的能力。
cǎi_huā大盗洋洋得意,自认为帮张闻做成了一件事,理所应当得到张闻的厚待,就开始变本加厉地靠近张闻。
夜里,桌上点着油灯,在温暖的火光照耀下张闻低着头奋笔疾书,cǎi_huā大盗俯身靠近张闻:“哎,你为什么总是在看着那些书呢,我明明帮了你一个大忙,你还不快奖励奖励我。”说着,指指自己的脸。
张闻立即皱眉,往右坐了坐。
cǎi_huā大盗愈加靠近,将脸凑到张闻跟前,趴在桌上抱臂百无聊赖地说道:“看着书干什么,这些书哪有我好看。”
张闻只要被陌生人靠近,就会强烈的不安,cǎi_huā大盗近在咫尺,张闻立即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往右边坐。
cǎi_huā大盗立即得寸进尺地再靠近,张闻挪过去,cǎi_huā大盗在长凳坐下,猛地朝张闻靠近。
cǎi_huā大盗步步紧逼,张闻不断后退,最后挪到凳子一边,退无可避。
将一切收入眼底的cǎi_huā大盗忽然往左坐,猛地一跃而起,凳子重心不稳,往一边翘起,张闻感到失空,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情,下一刻就被人抱住。
感受到怀里的削瘦身体,cǎi_huā大盗眼里露出了满足的笑意,嘿嘿笑着。
怀里抱着张闻,扶着光滑舒服的背,张闻俊秀白皙的脸,实在让人心痒难耐,cǎi_huā大盗趁机摸了一把。
张闻气愤,愤怒地瞪着cǎi_huā大盗,一把推开cǎi_huā大盗,大步跨过去在床上坐下,面朝里侧身睡觉了。
cǎi_huā大盗嘻嘻笑着,望着桌上亮着的灯,火光忽然被扑灭,室内变得漆黑,他往上一跳,枕着双臂躺在房梁睡觉。
已经到子时,夜深人静,张闻虽然早早上床盖被子,实际还没睡,他只要一想着屋里还有其他人就睡不着。
在床上翻来覆去,神智还是无比清醒,张闻无聊地起身,摸黑地起身穿鞋,随意地往上一看,黑暗中房梁上空空如也,没看到cǎi_huā大盗的身影。
不在了。
张闻有些惊讶,在屋里无聊地转了转,又重新上床睡觉。
张闻侧过头,终于可以安心闭上眼睛了。
早上一起来,下意识抬头,房梁又重新出现cǎi_huā大盗的身影,对方笑着和自己打招呼。
cǎi_huā大盗笑意盈盈跟他嘘寒问暖,张闻始终态度不咸不淡,偶尔回一句,大多数时候很冷漠。
张闻和秦明约见,一如既往的在望春楼见面,还是靠窗的雅间,张闻一出现在眼前,秦明兴致勃勃,煞有其事地说:“你知道吗,最近出了什么大事吗!”
第9章 死人
张闻挑眉,摆手示意愿闻其详。
秦明啧啧道:“就是沛县的几个富商,不是花了大价钱打通上下关节,在当地混得风生水起,忽然有一天被举报了,交易账册花名册之类的证物一应俱全堂而皇之的放在官府门口,而这事官府半天就处理好了吧,办事效率堪称神速,当天就把那几个商人抓起来抄家,将供词罪证呈报给上面。”
“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还觉得奇怪,官府的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秦明摸下巴思索着:“官府难得没有互相推诿,拖泥带水,这次竟然这么爽快,这里面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吧。”
秦明转头看向张闻:“会不会是有人想要整治整治,这几个人倒霉的先被拿去开刀了。”
这件案子是低调进行,没有大张旗鼓,外人多是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张闻对此事了然于胸,脸上却浮起诧异的神情,“哦,这样啊。”心里却在吃惊了一下,暗暗思索着,半天就处理好了?看来cǎi_huā大盗果真不是常人,肯定是朝堂里某个官员,分量不小。
“还有,还有!”秦明气愤又无可奈何:“就是陈志昆那家伙又惹是生非,胡作非为,这次的动静和以往不同,陈志昆打死了人!”
张闻心中一凛,神色平静,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然后不吭声了。
秦明重重地砸在桌案上,愤愤不平:“陈志昆,那个家伙真是无法无天,目无王法!”
张闻从容不迫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志昆那个人飞扬跋扈,作威作福惯了,来到一家酒楼不由分说就要赶走其他人,有人不服,据理力争,然后两方发生口角,一言不发就大打出手,推推搡搡的陈志昆打不过,一气之下拔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捅了过去。”
“一动不动的倒下去的尸体,周围惊慌失措的叫声。猝不及防死了人,陈志昆面上吃惊了一下,竟然还冷静的走过去,从尸体上抽出自己宝剑,然后匆匆离开。”
张闻心中着急,却还是冷静地说道:“后来怎么样了?”
“众目睽睽之下杀了人,又是在天子脚下,没多久官府的人匆匆来到酒楼调查,陈志昆干的事惹得百姓义愤填膺,天怒人怨,百姓们自发聚在衙门说要讨个公道,那个人的家人也是哭天抢地,跪在官府门口鸣冤叫屈要官老爷给个公道,京城因为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忽然之间,一夜之间风向变了,聚在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