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照顾她睡着,给她留了一盏台灯,走到外面查看她的漏接电话。
有好几条是邢院长打来的,还有一条是凌到的。
他回到床边,看她睡得正香,有点不忍心叫醒她,给邢院长发了消息,[我要睡了,有什么事?]
邢院长直接拨过来,来电闪上显示的就是“院座”俩字。
她的小调皮把他逗笑了。
他拍着她的脸,把手机放在她耳边。“院长的电话,可能有急事。”
邢可稍微恢复了意识,鼻腔浓浓的,“妈?”
妈妈魔音穿脑,“你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
“嗯嗯,在外面呢。”
“开免提!”
她当然不敢,“有事您就说吧。”
“时正在你旁边?”
“没有。”
“那你发视频过来。”
邢可见兜不住了,索性发送视频通话,让老妈看清了她在哪儿,还转过镜头,拍到了坐在一边的时正。
院座果然猜中了,脸色有点冷,先抿了抿嘴,像是拎了下情绪才说的,“你这样,我做妈的也不好说什么,但要跟你交代清楚,凌到那边也在挂着,你给处理下,记得别耽误了人家,手段要漂亮一些。”
“知道了。”
老妈这样说,就是表示着退让,毕竟她都这么大了,还管东管西的,传出去闹笑话。
她正振奋着精神呢,老妈又撂来大炮弹,“周转出事了,进了重症监护室,凌到帮他,左手被砍了一刀,刚才打电话跟我说,想见见你。”
半个小时后,邢可赶到医院,心急火燎的抓住主治医生问周转的情况。
答复是,他的生命体征目前趋于正常,先观察一晚。
周转这边处理好了,她拜托时正帮她盯着,再去找凌到。
她不知道,整个下午和晚上,凌到遭遇了什么样的困扰和折磨。
傍晚时被送进医院,缝完了针,凌到就松口气睡着了。
他睡得很不踏实,大脑皮层异常活跃,竟像是放电影一样,给他拉出了一段记忆中的历史。
他记得,在某个补习班的地方,是认得周转的。那时候俩人年纪都不大,小飞哥和太子爷担明里各不待见,暗地里都在抓取少女邢可的注意力。
一天傍晚,周转去地下城看模特车特技表演,路过电子游戏厅时,听见同学储光光在骂人,他顺手把她扯走,免去了小混子继续骚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