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对两个人来说都太熟悉了,关根啐了一口,说:“比起这个,其实你更想问我和张起灵是什么关系吧。”
“………”
“其实老子真的没闲功夫和你抢男人,我的事不是你们能理解的,我不是你们的敌人,如果你们偏要和我作对,当敌人也无所谓。”
吴邪阴着脸,:“我替我三叔向你道歉。”
关根摇摇头表示不在意,说:“他们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做了认为正的决定,我理解。”
关根拍拍吴邪的肩膀,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反正吴邪是没品出什么来。关根什么也没有说,安静的回到自己的位置,沉默的像个什么都可以看透的老者。
吴邪对关根的想法有了改变,也许关根不是一个坏人,他只是一个孤独的人罢了。
吴邪松了一口气,浑身也不那么紧张了,自己和关根比,真是太嫩了点。
一会闷油瓶和胖子也回来了,胖子蹭到关根面前,两人有说有笑的谈的很欢,有一种相见恨晚的错觉。
闷油瓶坐在吴邪旁边,他和吴邪盯着胖子和关根的勾肩搭背。以前存在的敌意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了。
“小哥”吴邪捏着烟盒问到:“要不要来一根。”
闷油瓶没有拒绝,他的抽烟方式很特别,半眯着眼睛,两根发丘指夹着香烟,抽的很慢很细,是真正的在享受。特别是吐烟圈的样子特别的性感。
闷油瓶本身就生得好看,由于显见阳光,脸上皮肤有一种病变的白。而为人更是沉默寡言,唯一的亮点除了身手,就是那双眼睛了,比普通的亚种人更黑白分明,目光深邃淡然。整个人一看简直是禁欲的修仙道人。
吴邪想过,只要是人就有yù_wàng,可他看不出闷油瓶的yù_wàng,如果偏要说闷油瓶的yù_wàng,吴邪觉得可能就是发呆吧。
人,终究逃不过一个情字,这是与身俱来的羁绊,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其中必有一项会成为难以割舍的。
吴邪以前觉得闷油瓶对自己就像他对闷油瓶一样,是爱,就像情人之间的那种感觉。
可是现在,吴邪觉得闷油瓶和他的感情是不同的,闷油瓶更像是保护要多些,爱也有吧,可是,也不是唯一的。
那么关根呢,对于闷油瓶来说算什么。
吴邪想笑,在抽烟的过程中,闷油瓶的目光全程定格在关根身上,那目光让吴邪看着想哭。那种恨不得多看几眼,好像少看一分就会再也看不到了似的。
已经重到这种地步了吗?吴邪扪心自问。
吴邪不知道,他心里的疑问会永远成谜,而不知道真相的他其实是那么的幸福。
潘子说里面的路没有危险,而队伍本身也从救人演变成各自有各自的目的。
队伍重新出发,照旧闷油瓶打头,瞎子和胖子紧贴着吴邪,吴邪看出来,闷油瓶这是决定自己保护关根,把他交给胖子和瞎子。
吴邪觉得恼火,他不想承认自己弱。
潘子打了一颗照明弹,空间很高,整个地底都被挖空了,崖壁上摆满了木棺,大多已经腐烂,变成了随时可能掉落的高空危险物。
与崖壁相连的两岸挂有横向的锁链,一层又一层,崖底正中央有一具巨大的青铜棺,其它的东西看不太清楚,锁链遮挡了部分视线。
“东西应该在棺材里,不需要全部下去。”小花说道:“这些锁链不知道牢不牢,我先去试试。”
其他人没有意见,小花卸下背包,活动了一下四肢,他的身体很柔软,他迈出了一小步,单脚踩在锁链上。
锁链并不是很粗,而且很长,有很大的晃动性。众人提了一口气,看小花身轻如燕的在每根锁链上尝试,跳跃,都不由的替他捏了一把汗。
这个过程用了将近半个小时,小花才安全着陆,打了一枚信号弹。
闷油瓶卸下包,看着吴邪说:“吴邪,你不用下去。”
吴邪被呛的不轻,他可没那么听话。
“我先,哑巴”瞎子吹了记口哨,很骚包的直接跳下去,大家一惊,只见那货整个人吊在锁链上,然后又是下落。
他下降的速度很快,看上去很危险,但是很稳。
闷油瓶看向关根,关根颌首,:“不用管我,老子没有那么弱。”
闷油瓶的下降方式干净利落,如果把横链平面化的话,闷油瓶整个人就像在上面跳跃似的。
关根挑挑眉,他的背包很瘪,所以他是背着包的,他的方式和黑瞎子有的一拼,看上去简直和瞎子同出一师。
“小三爷……”,刚卸下背包的吴邪听到潘子喊,忙说:“我就下去看看,你身上有伤,在上面好好休息,看好人。”
潘子知道阻止没用,只得叹口气。
吴邪既没有小花的轻巧,也没有闷油瓶的身手,也干不出关根瞎子的疯狂。所以他用了一个比较丢脸的方式。
整个人趴在锁链上,链身的抖动差点没把他震下去。吴邪觉得郁闷,明明看他们都很轻松呢。
这时吴邪才发现,每条横着的锁链之间的距离都有他的人这么高。
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状态真是、很怂。爷们儿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认怂。
吴邪放松身体,整个人弓成一张弓似的,然后纵身一跳,双手牢牢的抓住锁链,身体往下一沉。啧,有了第一跳,感觉也不是那么吓人,慢慢地反而有了飞跃的乐趣。
他倒爽了,害得上面下面的人捏了把汗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