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吕光正襟危坐,穿着正式的龙袍,极度威严。
“儿臣奏请父皇招安青州白头贼。”吕郢篆一行礼道。
“臣附议。臣亦认为,对于白头贼,与其征之,不如抚之。”身后的王寿跪下道。
“哦?此话可解?”吕光捻须道。
吕郢篆面上平静无波,徐徐道来。“父皇,您想,太平盛世谁愿意出来造反?老百姓对于政治其实没有想法,谁做这天下之主根本不管,他们只求有饭吃。青州之所以乱,乱贼之所以出,全因‘灾年’ 二字。由于旱灾,老百姓没有饭吃,因此才会反我们大凉。只要我们对其加以安抚,开仓赈灾,他们自会放下干戈而归顺,岂不美哉?”
王寿附和道:“有道理!有道理!圣人常说,以仁治国,是为王道也。不够饭吃的老百姓,只要有饭吃,为什么还要造反呢?”
吕光捻了一捻须,点点头道:“对啊!有道理!卿家所言甚是!朕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谢严却持不同意见,他话锋针对王寿,一行礼道:“王大人此言差矣。逆贼虽是饥民,却也是光明正大打着伪齐的旗号在反我们大凉的,恨不得杀到武威来呢!连我们的皇上都不认!此等逆贼,何可姑息?”
“谢大人有仁义之心吗?”王寿讽刺道。
“哼!就是你们这一种儒学术士,没点儿武将意气,才助长白头贼如此气盛!”
“呵呵,武将意气?学骧王吗?”
“没错!骧王殿下就是被你们这一些无病呻吟的白脸书生要好上千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