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那个……”李延昌有些结巴,但某位娘娘的手依旧如镣铐一般箍着他们,很是诡异。
金兰夫人的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不怀好意:
“三”
三?
“二”
???
“一”
砰咚一声,大门被一队侍卫狠狠的踹开了,魁梧不凡的南诏王气势汹汹的跨门而入,颇有正房捉奸的势头。
然后里面三个人就维持着这诡异的姿势,和他大眼瞪小眼。
南诏王这厢也愣住了,眼睛看看他,看看她,又看看中间的爱妃,兴师问罪的气势硬生生憋回去一半。
“爱妃这是……”愣了半天无人回应,南诏王这才小声的开口。
“大王~”金兰夫人像只金蝴蝶一般飞了过去,扑到他的怀里撒娇的画圈圈:
“您这还看不出来吗,妾身这是在成人之美呢~”
“成人之美?”南诏王的大脑飞速运转,眼珠子一转就自动脑补了所有的情况,见到那边正在牵小手的二人,心中忽然一片了然。
金兰夫人火上浇油:“大王您看这这一对郎才女貌的,东方先生与妾身又是旧识……”
南诏王气运丹田一拍桌案:
“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胃疼……
第167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嗤——】
布帛撕裂,粗暴撕下布条一圈圈的缠绕在溢血的肩头,伤势不重,比起上次来只能算是皮外伤,但不可避免的,系统的重创却是无法挽回了。
“怎么回事,怎么连换号都不行了……”
一名衣着华贵的藏剑弟子气喘吁吁的窝身于一个极为逼仄的洞穴内,豆大的冷汗从他金抹额间滑落,带有一丝气急败坏。
就在刚刚他和他的同伴跑散了——迫于敌方的追杀,他们不得不这样做,运气的是他一路跑下来都没遇到什么大问题,就是可惜了这一身校服。
总之一直跑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还是得找机会和那两个人联系上才是。
“!”
刚走出洞穴没几步,一道黑影便自上而下笼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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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袖子,红彤彤的,望望四周,也是红彤彤的。
而当侍女将大红花呈上来的时候,他才发觉事情大条了。
“这些都是按你们中原人的规矩置办的,驸马爷要是觉得不喜欢,奴婢可以马上换。”南诏侍女捧着银盘笑颜如花。
“驸……马爷?”方栖愣住了,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上了一个看上去不得了的头衔。
“您有所不知,皇妃娘娘和大王已经认了那会养花儿的姑娘当干女儿啦,公主成婚自然是要最好的,可惜我们是没有那样的好命……”
说着,侍女叹息一声,又酸又是羡慕。
方栖倒吸一口冷气。
他敢肯定他绝对是被金兰夫人坑了,南诏王只是就着她给的台阶顺坡下而已。
侍女见他没反应,把大红花一搁又忙活别的事情去了,虽说中原人成婚是该喜庆但南诏王显然有些用力过猛,竟然把床都刷成了红色,寓意早生贵子的干果堆了一床,让人怀疑在这里洞房花烛的是不是万花谷已经成了精的松鼠。
“窝……我肥来啦……呕——”
酒气熏天的小军娘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进来了,抱着一个花瓶就开始狂吐酸水。
“你去哪儿了?”
方栖过去扶她,自己的身上也被染上酸臭气。
“陪娘娘喝了点酒而已呕——”
小军娘的声音因为埋在花瓶里有些失真,但不影响她在说啥,感觉就像埋在水里吐泡泡的鱼。
“你也喝太多了……”方栖顺了顺她的背,将其架回了床上。
“啥玩意儿,硌死老子了。”小军娘摸出屁股底下干果看了看,呱唧又扔嘴里,就这样嚼着睡过去了。
方栖摇醒她,问:“娘娘有说什么吗?”
“啊……”小军娘一脸茫然:“我忘了……嗝。”
方栖:“……”
合着您就是出去喝了一趟酒?
不死心的又摇了半天,小军娘总算含含糊糊的吐了几个字:
“酒……好喝……”
完了,看来是真没消息了。
方栖不知道金兰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显然他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耗了。
呼呼大睡大概一下午,小军娘终于醒了。
方栖:“醒了?”
小军娘:“醒了。”
方栖:“有什么想说的吗?”
小军娘:“我饿。”
小军娘:“唉别别别,我想起来了!”
方栖默默放下了准备切腹的水果刀。
完全清醒的小军娘就跟李局一样靠谱(?),三言两句就把前因后果讲清楚了。
“也就是说你们天策府的人已经渗入了皇宫了吗?”方栖低声道。
“是这样没错,但真正进入皇宫内部还需要一个契机。”小军娘抓了一把干枣胡乱的塞嘴里充饥。
“婚宴?”方栖皱眉。
小军娘比拇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朱军师打头阵这次绝对稳,等山河社稷图到手我们就马上回老家过年。”
你是不是无意间立了很多flag。
方栖略惊恐。
枪兵本来幸运值就不高,你再这么说他很方啊。
“安心安心,明晚我们配合一点,这事准成。”小军娘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
干,更加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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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