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又是满胸口的痕迹,穆亦之烦躁的喊了几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浴室顿时不断传来声声不重复的花式国骂。
今天公司人人自危,他们的新总裁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但凡是进他办公室没有一个被骂到灰头土脸出来的,更甚者有个女主管被骂到哭哭啼啼,现在还没有停下来呢。
员工都在猜测,新老板是不是情场失意,把战火迁怒到工作上来了。
此时那个情场失意的新老板穆亦之脸色实在是难看得不行,毫无疑问,现在睡敢撞上他的枪口他能把人拧从十八楼丢个稀巴烂。
他今天火气冲冲来公司想找常让那个王八羔子算账,而出来恪尽职守没有迟到过一次的常让竟然没有了,让他有火无处撒,只能拿底下那些小员工泄泄火。
操-他妈的的常让敢做不敢当,他胸口的痕迹至少有一个星期才能消,一想到常让乘他睡觉趴他胸口啃,穆亦之就浑身打颤。
办公室的门沉闷的响了两声,穆亦之火一下就着了,“谁啊?”
门被打开,穆亦之瞪大双眼看着门口站着的男人,常让!
穆亦之嚯的一下站起来,眼睛跟要冒火似的。
相比穆亦之的熊熊怒火,常让却是整个人都是泛着一股冷淡,他轻轻道,“你还没消气?”
他特地晚到了些,还以为穆亦之能平静一下。
“消气?”穆亦之怒极反笑,“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常让反问,“为什么不?”
穆亦之把五指一蜷,发出指骨弯曲咔擦咔擦的声音,呵,有种!
为什么不,他现在就告诉常让为什么,穆亦之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的,饶过办公桌,以极快的速度就向常让冲去。
能动手就不瞎逼逼这个道理本来还是他年少轻狂奉承的,现在想来对付常让这种人,就该打得他满地找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穆亦之带着满身怒火,出手几乎是用上全力的,这一拳要下去,常让不满地找牙也必须掉几颗牙,眼看拳风扫过来,拳头就要落在常让的脸上,穆亦之微微勾起个弧度,在冷笑还没有形成的时候,常让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稍微偏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