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听了。”躺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说。
“这个故事不好听么?”天成合上厚厚的故事书问。
“哪个疯子写的这种故事……”那人喃喃着。
“可能是阮先生自己写的。不过,很好看。”天成说。
“……”床上的人有点怀疑这个陪伴了自己数十年的人的审美观。自从他从那个叫做阮怀因的人手里拿到这本故事书之后,就越来越……虽然他仍旧是个天真无邪的人,但总给人哪里不同了的感觉。
“后边是烤鹅的食谱。看起来很好吃。”天成说:“主人,以后我要带你去大城市,让你吃烤鹅。”
“好,好,天成,咱们睡吧?”那人无奈,只能答应了天成的话,同时劝天成睡下。
天成很听话,放下书,爬到床上,把人搂在怀里。
“好梦,主人。”
“嗯,好梦,天成。”
两人同时打了个哈欠,一起闭上眼睛。
似乎没说过光线的事情?是的,这个屋子里,一点光源都没有,司天成从进屋子那会儿,就没有点过灯。
臣是侦走到半路便看到被两只攀坨围攻的封时岭和宇文言泰,他没有犹豫,举起手里的工兵铲就往两个奇怪的“人”身上招呼。
专业的就是不一样,招招直击要害,最后一铲子将那怪人的脖子和身体半分家。
宇文见状,赶紧用怪人身勺∷的头,学着阮怀因用力将那个东西的头颅折下来。
另一个怪物也被赶来的周国彤打败,他不敢在村子里开枪,刚才那一下要不是托了雷声的福,绝对是要暴露他身份了。
四人解决了两个怪物之后,将它们集中起来,用工兵铲捣碎。宇文没忘阮怀因的叮嘱,把那两个怪物的身体找了一遍,却没看到红色的东西,只能作罢。
完事之后几人在路旁排水沟里洗了手,才匆匆回去。
“二位,无需隐瞒身份了,如今我们都各自坦白吧。”宇文一边走一边对两人说。
“我们的确是部队的人,这次过来也是为了摆平这里的情况。没想到会是这种乱子……这些究竟是什么?二位如何得知这些东西该怎么消灭?”臣是侦假意问。
“当然是牵线人告诉他们的……”周国彤脱口而出的话让臣是侦很是愤怒,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牵线人?是阮先生?”封时岭问了一句,但没有废话,直接坦白:“没错,阮先生似乎什么都知道,包括这里的情况。我也没有瞒着你们,我就是个古筝老师,不过是男扮女装。”封时岭用了他本来的声音讲话,比臣是侦想象中的还要低沉些。宇文则说如果不相信他的身份,回去可以给他们看国家颁布的记者证。
之后封时岭把自己对攀坨的猜测都说了出来,让这两个军人大感惊奇。
“现在可以确定你们那个屋子是安全的,那我们先过去再说。”臣是侦说着,招呼几人赶紧往山上去。
几人几乎是跑步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先把屋子封了个严实。
不过周国彤放心不下那个外国老学者,转身又走了出去。
屋子里留下宇文、封时岭和臣是侦三人。
“你知道阮先生究竟是什么身份吗?”封时岭在桌上点了根蜡烛,一边问臣是侦。
“我们和他并不熟悉,只知道他是‘牵线人’,很多时候他的出现能够救人一命,但是并没有人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救人。这人身上秘密也甚多,恐怕不是我们能够猜测的。”臣是侦说。
“那么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摆平灾祸?是谁告诉你们这里有灾难?”宇文问。
“是我们的上司。不过这里会出事,本来与我们无关。或许是上面还有人想要这里的东西,所以让我们过来找吧。”臣是侦看了两人一眼,伸手按在腰间。
宇文笑了笑,不动声色地往前倾了一下身子,将封时岭挡在身后,对臣是侦说:“这位先生,放轻松,我们的目标多半是一样的,就是为了长生之秘。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恐怕我们脑子里除了逃出去,也没有别的念头了。现在我们只等人到齐,等这位封先生的哥哥回来,我们马上就会离开这里。路是断了,山与山却是连着的,辛苦些也无妨,能出去就好。”
“我也不管你们是来找什么的,要找长生之秘你们跟着阮先生去就行。反正我也不想在这里受罪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封时岭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挡在自己身前的宇文,只觉得心里一暖。
“那我们先思考一个对付那些攀坨的办法,之后肯定还会遇到这种东西,所以一定要趁着白天赶紧出去!”臣是侦说着,忽然感觉有人靠近。他赶紧拔出腰间配枪,走到窗边,将枪举起放在胸前,贴着墙站着,侧耳倾听外边的动静。
宇文赶紧拉着封时岭躲在另一边,看向窗外。
窗外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几人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是个女人的影子,留着蓬乱的头发。
宇文摆了摆手,臣是侦看在眼里,点点头。
那人影出现了一会儿就沉下去了,就像白天一样,这家伙似乎只是看看,并不打算进屋。
臣是侦打着手电看了看窗外,确定那东西是真的走了之后,松口气对众人挥了挥手表示安全。
“那个攀坨,到底是什么人变的?为什么会和那些大的不一样?”封时岭问:“而且这一只,怎么老在屋子外边晃悠,怎么,它是这个屋子的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