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善道:“有一天你当爹了就戒得了了。”
李铭砚问:“你呢?”
“我?”他失笑,“我当什么爹?徐桤杨能生?还是我能生?”
李铭砚也笑起来,问:“你家里人知道吗?上次看见徐桤杨在医院出柜,看后续好像也没什么。”
“我爸知道,所以现在这样。”
李铭砚与他数年交情,当然知道大四那年他离家出走,“那年离家,是因为这?”
陈斯善“嗯”一声,“当年实在是……”他笑了笑,“太惨了,我就下个片看,没注意我爸进来,被逮住了。”
这种情况直接可以在知乎开帖子:急!看gay片被我爸逮住了,怎么办?在线等!顺便说我性别为男……
李铭砚扶住他肩膀,头埋在臂弯大笑,两人在酒吧里几种酒掺着喝了不少,陈斯善能闻到他呼吸之间的酒味,瞥眼是下巴青色胡渣,和俊朗眉眼。
平心而论,李铭砚俊朗的fēng_liú倜傥,无怪乎千万少女前仆后继。
李铭砚的头发永远用啫喱水箍起来,帅气有型仿佛荧屏明星,身上永远有一股让人愿意亲近的香水味,闻之心旷神怡,不甜不腻。
陈斯善肩膀一抖,“笑够了就行了啊,没完了还。”
这一抖没把李铭砚抖下去,对方继续攀着,边笑边说:“承包我今年的笑料,这个梗我能玩一年。”
陈斯善甩开他,抽一口烟,“你上次还说只能看到大邵一口白牙的梗你能玩一年。”
李铭砚只好直起身子。
陈斯善把烟叼嘴上,掏出手机发微信,李铭砚说:“国内现在半夜四点吧。”
陈斯善低头打字,说道:“是啊,突然想跟他说话了。”
李铭砚被塞一口狗粮,揉一把他头发,没有像往常一样埋汰几句。
路灯拉长两人身影,兄弟二人勾肩搭背,异国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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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们都带来特产,长安八月底依旧炎热,满桌狼藉,收拾出一角,众兄弟光着膀子围在桌边打游戏,其中一人的女朋友打来电话,只好将徐桤杨按在座位上,“兄弟江湖救急!”
徐桤杨只好顶上,其余两人浑身一震,西北小伙司耀久激动地喊:“咱们徐草来了!我们有救了!”
洛阳人士柳鹫道:“快快快!徐草展示神之手,让对方跪下叫爸爸!”
徐桤杨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赏心悦目,手指灵活到飞起,右手鼠标左手键盘,己方上中下三路塔已被推完,对方从中路气势汹汹攻来。
他开语音指挥,镇定自若大将之风,在家门口将对方五人干掉四人,司耀久特激动,麦克风里的另外两人也跪了,“大神!牛逼啊!”
司耀久道:“是你徐草!”
一人:“啊?跪!这不是傻大洲的号吗?学神徐草?怪不得声音如此耳熟!徐草我中医学的巴一!”
另一人:“神之手徐草?学神我是法医学的高数!”
徐桤杨道:“看屏幕,推塔。”
这场战斗没有持续几分钟 ,压倒性的反败为胜,对方要求再来一局,徐桤杨手机有微信提醒,而且接完电话的周舟洲已经回来,他忙着回微信,拒绝再来的请求。
——徐草啊,我被李铭砚和吉田田拐走了,首站巴黎,我可是什么都没带……
他笑了笑,准备回个电话,发现已关机。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性的不卡了,终于能更了……
第26章 第26章
舍友们没有发现徐草的春风一笑,还在喊他玩游戏,最后徐桤杨受不了他们一直磨,打商量道:“就一把,赢了你们得打扫宿舍。”
他们宿舍其他三人实在没有身为医学生的自觉,都说学医的有洁癖,他可没发现。
徐草松口,三人自是无不应答,徐桤杨无奈,只好陪他们玩几局。
三人纷纷献上家乡美食,后想起一茬,司耀久叼根烟问:“哎草儿,你那咖啡店写真是怎么回事?草盟官博都转发了,还有什么话题,咖啡馆偶遇校草,暑假约妹子了?不寻常哦,你平时也不喜欢拍照啊,这会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