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侧过头，亲了亲切尔纳的头发：“别再说对不起了。我不想听道歉，我想听承诺。”

“承诺？”

“其实我很支持你的做法。不连累其他人，也不让人注意到你，默默生活，永远带着骨镯消失……但是我得和你一起消失。这不是在牺牲属于我的生活，而是本该属于我的生活。你明白吗？”

切尔纳点了点头。亚修感觉到湿淋淋的头发蹭在自己颈窝里，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感。

“你得答应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

“我答应你。”切尔纳的声音闷闷的。

“你的反侦查能力不怎么高明，而我也不擅长过血族的日子，我们需要彼此照顾，你看对吗？”

“对……”切尔纳又把抱着亚修的手臂收紧了点。

“我们肯定会面对很多困难，但我们可以慢慢来，早晚能解决它们的。”

“是的……”

“别只是应和我，你也该说点什么。”亚修推着切尔纳的肩，让他不得不抬起脸。

切尔纳思考了好久，一脸纠结地吐不出半个字。看着他的反应，亚修也不想逼他说什么了。反正承诺就在他们每次时对视的眼中。

地下室的灯泡闪烁了几次，啪地一下暗掉了，看来暴雨给这条街添了不小的麻烦。切尔纳在黑暗中看到亚修在微笑，两个人双手十指相扣，嘴唇不知不觉贴在了一起。

吻会让人类心跳加速，也会让血族有自己还活着的错觉，亚修喜欢这种稍稍用力的、郑重的吻，也喜欢一吻结束时切尔纳微红的眼角。

暴雨的嘈杂声变得无比寂静。他们一同陷身于黑暗之中，亲吻着属于自己的光。

the end

第105章 一个小番外，

时间大约是正文结束后的不久……

特别健康（……

发现切尔纳的表情有些痛苦时，亚修放慢速度，停了下来。

“抱歉。”他亲了亲切尔纳的额头。

切尔纳摇摇头：“没什么。”

“你得说明白点，是我并没弄疼你？还是你确实不舒服了，但你却觉得没什么？”

这问题让切尔纳有些羞于回答。他环住亚修的肩膀，轻声说：“你不用考虑那么多的……我喜欢现在这样。”

你肯定不知道现在你的样子有多可爱……亚修暗暗想着。在他看来，切尔纳可能一直没有习惯这件事，毕竟他们之间做过的次数很有限，亚修不愿让他难过，而切尔纳却十分积极，他连生涩痛苦的部分也要一并索取，仿佛这样才能更明确地感受到亚修。

亚修常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甚至偶尔忘乎所以。亚修怕自己伤到他，所以每次事后都问他的感受，可切尔纳不愿正面回答，这让亚修有点懊恼，他觉得有交流才能让彼此的感觉更好，可现在只能靠他一个人慢慢挖掘两人之间的默契。

好在，这次他很快就找到了两人的默契所在。他能分得出切尔纳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痛苦的，愉悦的，甚至有些失神的……既然得不到直接反馈，他就只好按照自己的理解来继续。

亚修满意地听到切尔纳压抑的呻吟声变了调，他那种含蓄的气声不见了，从喉间溢出每个音调都随着亚修的动作而挑起或颤抖。亚修感觉到灵魂中有源源不绝的热度在翻滚，就像是体内住着一头燃烧的怪物，让这具不在乎冷热的身体变成了一烈团火……他的动作从轻柔逐渐变得猛烈起来，他一刻也不想停下，一刻也不想放开怀中的身体，他们体内的火焰必须彻底烧尽，不然谁都没法得到满足。

亚修的意识飘飘忽忽的。他听到切尔纳在叫他的名字，而他自己也在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叫着切尔纳。切尔纳的声音逐渐变得破碎，腰和双腿紧绷起来，不死生物即使在身体最激动的巅峰也不会射出什么东西，但他们都能感觉到那个时刻——火焰在空气中爆开，身体失去了自主，意识在短暂的空白中随波逐流。

过了一会儿，亚修躺到了切尔纳身边，伸手把他搂进怀里。几分钟后，切尔纳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亚修发现他的目光越过自己，正盯着后面的墙壁。

“你刚才说什么？”

“我在想，这样是不是不符合常识？”切尔纳半闭上眼睛。

“什么？”

切尔纳抬手指了指钟表：“我们怎么可能……这么……这么久的……”

“血族不都是这样？”

“我也不确定……”

“也许因为不死生物的yù_wàng就是yù_wàng，而不是简单的生理刺激反应。”

“也许吧……”切尔纳漫不经心地回应着。

亚修把手臂搭在切尔纳腰上，发现掌下苍白的皮肤上有一些微红的痕迹，是刚才留下的。

“抱歉。”亚修亲了亲切尔纳的眉心。

切尔纳因为这一吻而皱起了眉：“没事。你怎么总是在意这个？血族身上留不下淤青的，痕迹很快就会不见了。

“不是痕迹的问题。我是觉得……刚才我一定还是弄疼你了。”

“我都说了没关系了，而且说了好多次。你没有让我不舒服，真的。而且……就算有，我也心甘情愿……”

亚修看着他：“你总说这么危险的话可不好……”

切尔纳眯着眼睛：“我是很认真的，不是在和你调情。”

亚修噗嗤笑了出来：“你认为这话还不算调情？那什么才能算？”

切尔纳惊讶地看着他——倒不是惊讶这句话，而是惊讶于对方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