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徒弟是什么样一个人,相处了十年,他还不清楚吗?
“唉。”他只能叹息,刚想同意,忽然心中一动,道,“此事不可。”
宛枷皱眉:“为什么?”
映秋山却没有给出回复,只皱了皱眉道:“为师出去一趟。”然后转瞬间便消失了,徒留宛枷一人跪在原地。
很久,宛枷都没有起来,只是直直地跪在那里。
一日后,映秋山回到了这里,见宛枷依旧跪着,皱了皱眉:“你跪着也没有用,此事不可。”
宛枷不语,只是跪着。
“为师昨日听你说起那事,心念一动,便去找了神算子。”映秋山见他执拗,只能解释道,“天道已经给下警示,你二人不可在一起。”
闻言,宛枷忽然想到了前几次甄皑的死亡,心中无名火顿起:“我二人修为尚浅,天道为何要管到我二人头上?”
“没有为何。”映秋山望着他,神色难得有些严肃,“只是因为那是天道。”
“所以不可违背?”宛枷笑得讽刺,“那我辈修仙,求的是什么?”
映秋山皱眉,每个人的道不同,所求也便不同,忽然这般问来,他也难以回答。而他作为自小被宗门培养才走到如今这一步的人,所求自然是宗门安定,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