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晗耷拉的头抬了起来,握着他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掌心有着滑腻的汗水,他想着柏沂对着他也很忐忑吧,就觉得眼眶一热。
“以后再有什么事,你和我好好说,打我骂我都成,反正你打的也不疼,别不理我,我真的很怕。”
怕吗?真的很怕,怕他真的一走了之,剩下一个孤单的自己。
柏沂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只想把他揉在怀里,“所以说,那个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瞿晗微征,脑中一根弦猛地绷紧又在刹那间松开。
“柏沂,我们能在一块吗?”
“八年的事情我们谁都抹不去的,这个答案不应该是我来给你,而是你来给我。”
两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步步维艰,一举一动都恨不得要捏碎了,掰开了,琢磨的透透的,试图揣摩,想要控制,谁也不愿意退后一步,连一句关心的话都要思索半天,让它变得漫不经心像是敷衍。
还好,守得云开便是月明,谁还没有个成长的阶段,谁还没有个折腾的时候。
瞿晗重重的点头,随即便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力道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急切的想要用亲吻来证实面前的这个人还在,最初还带着试探,但当他刚刚碰上时柏沂就给了他最热烈的回应,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唇舌火热交缠。
这样默默无言的吻了很久,恨不得把对方吞肚子里的疯狂过后便是无声的缠绵,从嘴唇沿着下巴吻到耳垂,咂摸够味了,又摸回了嘴,像是两条亲吻鱼一样,脸贴着脸,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吻也吻不够。
柏沂搂着瞿晗的腰,低头抵着他的额,嗓子有点哑,“上台去,把你想唱给我听的歌唱完。”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都这会儿了,不应该干点更有意义的事吗?”瞿晗没想到柏沂对这件事这么执着,暧昧的抓了一下他已经顶起来来的小帐篷,嘿嘿笑,“你这枪上满子弹了没,别没个几分钟就投降。”
柏沂本来就已经情动,被他一抓更是觉得硬的发疼,只想把这个小妖精就地□□。
瞿晗啧啧两声,“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前几天可不是这模样的?你再撩几下嘛,我一定不作不跑不矫情。”
“别乱摸,上去唱。”柏沂沉着脸看他,训斥的语气耳朵却慢慢的变红,止也止不住。
“非要听啊?”瞿晗看着面前这一本正经的人鲜有的被自己挑逗的气急败坏觉得可爱的不行,搂住他的腰微微踮脚就含住了他的耳垂,故意细细碎碎的磨,感觉着抵着他的东西慢慢变硬变烫,就觉得心情好的不得了。
柏沂绷着脸把他搂在腰上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开,像个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赌气的孩子。
瞿晗很难得看到他耍脾气的样子,双臂交叠笑嘻嘻的看着他,“柏沂小朋友你这样是不对的,想要什么就说嘛,阿爸又不是不给你。”
“你当谁阿爸呢?”柏沂大力的揉了他的屁股一下,疼的他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你是我爸,你是,成了吧!”
说完,又贱兮兮的拉着柏沂的手往自己小兄弟那儿放,“阿爸,你把我弟弟都吓软了。”
柏沂才几分钟就习惯了他的耍贱,脸不红,气不喘了,气定神闲的摸了两把,“摸摸毛,吓不着,要不我再给你吹两下?”
瞿晗在四周张望了两下,隐约还能听见外面的学生在说话,突然就有了种禁忌的冲动,“行......行吗?在这儿?”
“要点脸行吗?乖儿子!”柏沂原本还轻柔的动作突然加重,又是嗷的一声,瞿晗捂裆大叫,“真软了!柏沂你下手真狠,我老二要真这么一睡不醒了,我非跟你拼命!”
柏沂斜睨他,“反正也是个摆件,用不着。”
“啊!柏沂老贼,吃朕一掌!”瞿晗嗷嗷叫的冲上去双臂挂在柏沂的脖子上,在柏沂用力托起他的屁股的时候顺势跳了起来,双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柏沂颠了两下,“陛下,你瘦了。”
瞿晗在他颈窝里蹭,“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爱卿你可懂朕的片片真心?”
“陛下,是臣的错。”柏沂低眉顺眼的道歉,“但是你能下来不,好歹是一百五六的大秤砣呢。”
“啧。”瞿晗白他,“故事里说好的真爱感受不到重量呢!”
“哪个故事这么傻逼?”
瞿晗说,“就那柏小涵课本上小姐姐50斤的石头背不起来,50斤的弟弟轻松的不得了,这讲的不就是真爱感受不到重量吗?”
“你个大秤砣也好意思和小孩子比。”
两人就那么一个挂着,一个托着无意义的吵了半天,柏沂说,“我抱也抱了,你总得给我个奖励吧?”
“非要听啊?”瞿晗跳下来却依旧保持着搂着他脖子的动作,“我不是不给你唱,这都过这么长时间了,我怕连歌词都忘了。”
“没事。”柏沂说,“我又不笑话你。”
瞿晗那首告白的歌早已经成了他心底的一个执念,每当深陷绝望的时候,他总觉得一切的改变都是从那里开始的,如果那天他在的话,会怎样,会不会一切都朝另一个轨道行驶?
即便知道阻隔两人的原因不是这个,但却还是止不住的这么想着。
“那成!”瞿晗松开手,利落的单手撑地翻上了台,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