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茅并不想搭理旁白。他的内心还深深陷在丧失贞||操的悲痛中。而旁白却不知好歹,反而兴致勃勃地问起周茅的体验来了。
旁白:“舒服不?”
周茅:“………………”
周茅扶着腰,勉强地从床上站起来。在黑暗中,他摸摸索索地从椅子上拿起衣服穿好。走到窗前,将厚厚的窗帘微微扒开一点缝隙。
一丝明亮的阳光直直地射了进来。周茅没有防备,被直接照到了眼睛。他急忙扭头回避光线,然后将窗帘整面拉开。
房间被照亮了。这是一间显得很古老的卧室。家具和墙壁虽然整洁干净,却都有了些岁月的痕迹。
周茅望向窗外,他现在应该处在某栋小楼的第三层,可以俯瞰街道的情况。但楼下的街道对周茅来说是完全陌生的。路口处,一个报童在招呼卖报。对面的咖啡馆外,有三两个人靠着橱窗坐着交谈。
正在周茅猜测自己的地理位置时,他的身后传来脚步声。周茅转头,正好看到保罗开门走进卧室,手里拎着一只去了毛的鸡。
看到周茅拉开窗帘,保罗皱起了眉头。“把窗帘拉上。”保罗说,同时用手挡住了眼睛。
周茅乖乖地将窗帘拉好。保罗松了一口气。他打开卧室的柜子,翻出一口大锅,将鸡塞进锅里。倒了点水之后,他把锅架在壁炉上,底下垫上柴火点燃。
“你先别走。”保罗对周茅说,“我昨天晚上喝了你不少血。弄了只鸡给你补补。”
周茅看了壁炉一眼。他非常怀疑用这种粗暴的方式煮出来的鸡最后会成什么样子,还能不能吃。
保罗似乎毫不在意,他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看着周茅:“你怎么样?”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周茅腰的部位停止了:“疼吗?”
周茅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舌头打结,吞吐了半天才冒出一句:“……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保罗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随即又忍不住大大打了个哈欠:“说来话长,”保罗摆摆手,“我困死了,要先睡觉。等我醒了再和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