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玉珏长公主已过及笄之年,早可谈婚论嫁。长公主殿下乃是天下女子之表率,若她迟迟不婚,岂不是乱了常理?乱常理即为失德,万万不可!”谏言官员六十多岁,就是他,看容文清不顺眼,每次朝会都要闹上一番。
容文清一开始经常打他脸,可能是打疼了,他很是消停了一阵子。
就像是狗改不了吃屎,这位也改不了什么事都要插一手,显摆一下自己与众不同的个性。
穆鸿珏的婚事,朝臣们都不敢提起,偏他出来嚷嚷。
“陛下,洪谏言说的话,文清有些不明白。”你说我可以,你说玉珏,那就别怪我打你脸。容文清对这位老谏言官很是膈应,对方经常倚老卖老,她觉得,今天有必要将对方直接扔出朝廷,省的他跟跳蚤一样,不时就跳出来蹦两下,咬人疙瘩。
“哦?说说。”文成帝也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大多数官员都是这个表情,看容文清怼谏言官,早就是他们的日常娱乐。
“何为天下女子之表率?我想先问洪谏言,这称号是何人所起?竟有人能代表所有女子?”
“普天之下,玉珏长公主是身份最尊贵的女子,说她是天下女子表率,难道不对吗?”洪谏言说的正气凌然,显然,这个称号是他强自加在穆鸿珏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