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被展鹤抓走了,还有一个叫卓寒的人,看样子,他们都是针对你而来,你有把握救尧清吗?”
慕容棠听到卓寒的名字,沉思了片刻,“这件事,你不用管,明天你就自行离开此处,江湖事江湖了,我和展鹤卓寒的恩怨,与你无关。”
“尧清在他们手上,就和我有关系。”谢君诺坚定的说道。
“尧清和你有什么关系?”慕容棠反问。
谢君诺被慕容棠激怒,“他当然和我有关系,他是我……”
“他是我的爱人。”慕容棠看着谢君诺,毫不客气的说道:“我再重申一次,谢王爷,他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往来,身为尧清的伴侣,也是他的长辈,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以让他受委屈,但是别人不可以,你再想想你对他做的那些事,我没找你算账,已经是仁至义尽。”
“你骗了我和尧清,这笔账我和谁算?”谢君诺问道。
慕容棠轻笑,“我骗了你们?我骗的人多的去了,你指的哪件事?”
“斩天诀心法,你改了。”
慕容棠闻言微微一笑,“我改了。”
“因为斩天诀,我才会心性大变,是不是?当年尧清也是因为斩天诀,才会喜怒无常,这一切,你早就知道,你为什么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慕容棠讽刺的反问道:“即便是我告诉你们,你依旧改不了命。”
“你设下一个个圈套,让我和尧清受尽折磨,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知道尧清为此受了多少苦,他在京都……他在京都……”谢君诺不忍说下去,“受尽了凌辱。”
“谢君诺,性情大变,是侮辱自己所爱之人的理由吗?”慕容棠看着谢君诺的目光越发冰冷,“我一向觉得我挑人的眼光还不错,但我这辈子最差的就是挑了你做尧清的鼎炉,你配不上清儿的一番苦心。”
谢君诺看慕容棠决绝的目光,平静的说道:“我不屑于被你挑中。”
语气中却又有负气的意味。
“是吗,那挺好,你不屑,那你就从那个位子退下来,清儿这一生,缺了很多东西,唯一不缺的,就是枕边人。”慕容棠起身,低头看着谢君诺,“谢君诺,我说过我不和你计较的时候,你可以随心所欲,但我要是扫了兴,我也能让你寝食难安。”
说罢,慕容棠对谢君诺伸手,谢君诺还来不及反抗,身体就被定住。
墨云见状大喊:“师父!”
“慕容棠,你做什么!”壁流花要进去,慕容棠一挥掌,便把壁流花挡到一旁。
“你们都站着,别动。”慕容棠逼迫着谢君诺抬头,谢君诺痛苦的抬头。
“无名湖,你的雕虫小技我纵容你,是把你当晚辈,我不屑于和一个晚辈计较。”慕容棠摇头道:“清儿选择你隐居大漠,是我们二人不忍你的付出付诸东流,清儿为你跪皇城赴天山,你却一次次站谢詹,谢君诺,既然你不屑于我的退让,那我便回收你身上的一切,斩天诀你嫌麻烦,很好,你不必拥有,你也不配清儿这耗尽心血才练就的内功心法。”
只见两人内力流转,墨云被吓得握紧壁流花的胳膊,嘀咕道:“师父,发脾气了。”
壁流花也觉得新奇,“果然是冲冠一发为红颜啊,没想到一向和和气气的慕容棠,发脾气起来,也是谁也惹不起的。”
当慕容棠放开谢君诺时,壁流花赶紧冲上前去护住谢君诺,壁流花道:“前辈,高抬贵手,小诺从小便是天之骄子,未曾受过这些委屈,尧清既然已经与他断情绝爱,你又何必再追究下去。”
“壁流花,他是天之骄子,清儿难道就不是。”慕容棠道:“清儿,也未曾受过委屈。”
“慕容前辈,你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追究下去了,我会给你一个交待。”壁流花道。
慕容棠侧过身,“你起来吧。”
“前辈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了。”壁流花倔强的说着。
慕容棠道:“你送他走吧,人各有命,他的事,我不会再过问。”
说罢,慕容棠进了寺庙,墨云偷偷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谢君诺,赶紧追着慕容棠跑了。
壁流花抱起地上的谢君诺,忧愁道:“小诺啊小诺,我还以为我的劫数难逃,没想到你更倔强。”
壁流花听到远处有行军的步伐,壁流花将谢君诺放到树下,把了把他的脉,知道他的内力已尽被慕容棠夺去。
壁流花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瓶子,道:“秋意说,这是无忧谷的忘忧,本是准备送给慕容棠,让他不必沉溺于失去所爱的痛苦,没想到这药反而是为你准备的。”
“人生漫漫,美人千万,何必执着于这一个。”壁流花亲自喂给谢君诺忘忧,“忘了他也好,等你醒过来,一切都好了,小诺,以后我去京都探望你,保重了。”
“将军,前面好像有个人。”有小兵通知睿恒道。
只观马上,曾经英气的少年将军睿恒,已是个俊朗模样的青年,只见睿恒下马,询问道:“这荒郊野岭,小心行军。”
他漫不经心走到草丛,借着火把,翻过地上那人的身体,睿恒定睛一看,竟是平江王谢君诺。
睿恒一个箭步上前,扶起谢君诺,睿恒担忧道:“王爷!王爷!”
谢君诺昏昏沉沉,睁开眼,看了睿恒一眼,喃喃道:“是你……”
睿恒拍拍谢君诺的脸,关心道:“是我,睿恒,王爷。”
只见谢君诺又陷入昏迷,睿恒抱起谢君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