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ù_wàng似一线同穿欢愉与痛苦,言枕词同是行走在苦乐之中,神智已彻底昏昏,嘴唇张合之间,流露出不知代表何种意义的呻吟。
界渊细细以视线描绘身下之人,发自内心感慨道:“道长这个样子,简直叫人想把你彻底玩坏。”
说话之间,他的yù_wàng重重抽出,又重重埋入,每一下都准确擦过言枕词体内敏感之处,再贯入其体内最深处。
来回的冲撞使得神智禁锢ròu_tǐ之中,ròu_tǐ困锁力量之间。
言枕词每每被高高抛弃,又被重重落下,他沉浮于无边无尽情海之中,每一点的痛苦就是每一点的欢愉,从血肉中滋生,纠缠于魂魄之间,欲海之中,言枕词的呻吟以及叫喊已经沙哑,他无法再去考虑是否有第三个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只能在情欲的缝隙中抓住一丝理智,极力回击此时仿佛还十分冷静的人:“不是……受了重伤吗……你还没……肏够……?”
界渊低声一笑:“是受了重伤,所以不能变成两个人一起疼爱道长了。道长是否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