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影子莫名让他感到眼熟，却一下想不起来。

就在他疑虑的时候，他身边的小杰却一下开心地惊呼一声。

“小向！”

奇犽一怔。

这道影子···就是小向？

好矮。

听小杰的叙述，还以为是个爱讲黄段子的成年人，没想到这身型看起来也就是一个小孩。

这边小杰还在小向的影子附近转悠，一脸好奇地看着这抹突兀的影子。

“小向，你不是说作为书的状态，你不能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在现实世界么？”

说着，他还伸脚在小向的影子上踩了踩。

小向：“···你的脑子是不是屎做的，踩什么踩。”

小杰吐了吐舌头。

“我还以为影子是实体呢，毕竟你之前出现的时候就和纸片一样薄。”

小向：···f？因为是实体所以你就踩了么？！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笨蛋，你们的感情双百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自然可以见你最后一面了。”

虽然只是一道影子，小向嫌弃的语气还是没变。

因为小杰把整个手册都拿给奇犽看的原因，这次连后者也能看见他。

不过奇犽对小向的初印象不太好，毕竟一来就对小杰冷嘲热讽，自然印象分被扣成了负数。

“诶，最后一面？小向···你要回去了么？”

小杰愣了愣，语气低落了下来。

地上的小向影子转动了下伞柄，不屑地哼了一声。

“回去？我连我从哪来的都不知道，能回到哪去，恐怕就像我突兀出现一样，不知道消失在某个地方吧。”

“···消失？”

小杰猛地转过头，盯着地面他的影子。

小向的影子在地面动了动，往外走了两步。

“···以后就不会有人指着鼻子骂你了，开心么？”

他淡淡说道。

小杰呆立在原地，沉默了片刻。

忽然他低下头。

“小向，你想走么？”

“哈？”

小向哈了一声，偏了偏头。

“当然不想了，谁会愿意消失，不过也没办法，就这样吧，反正我也就只是一个系统，就这点作用了——”

“不，有办法的。”

小杰忽然道。

小向又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