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冒险,我们没有别办法,这世上没有医傻子的药,但有医治精神病的方法,其中有一项是电击疗法。”
“怎么你想电击皇上,在现代社会电击疗法是颇有争议的,我们还是慎用吧。”
“是的,在我们那个年代已经没有那样的治疗方法了,但在这个时空里,我们只能试一下,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当然也可能会皇上更加的傻。”
“这么说是有风险的了?”
“是的,要不怎么说是冒险呢。”
“贝琳达,你身体里的电会不会电死皇上呢?”
“当然不会,我输出的电流不超过六十伏,至多皇上会被电得全身痉挛,命是不会丢的。”
“还好,我怕电死了皇上我们就出不了宫了,那就什么事也做不成了。”
“事情紧急,只有试一试了,明天我们就这么……这么……做。”
辛一鸣听了贝琳达的交待,不禁大叫好办法,但同时也担心如果真的电死的皇上,机器人也未必能保得了自己了的小命!
第二天辛一鸣带上贝琳达来到荣王府,荣王再备一顶轿,带上他们匆匆去上朝。
进了宫,辛一鸣跟在荣王的后面,而贝琳达依旧提着药箱紧紧相随,来到崇政殿,百官尚未到齐,荣王立在他的朝班位置,辛一鸣两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他的旁边就是左丞相陆秀夫,他和贾似道并称左可丞相,可是论实权当然比不过贾似道。
皇上还没临朝,谢太后的两名太监已经来到,近来皇上起居皆由他们负责,主要是监督皇上不能乱性。
荣王看了一对面,贾似道还没来,他知道前几天贾似道已经上过一次朝了,近期应该不会来了,就算有什么事,有皇上身边的春夏秋冬四夫人,就能完全给丞相府传达了。
这时,皇上临朝,百官山呼万岁,这时贾似道又走了进来,群臣都呼其为周公,他骄横地立在中间道:“皇上,臣来晚了。”
“相父,您不是十天才一朝吗,怎么今天又来上朝了?”皇上赵补禥道。
“皇上,臣昨日从广州选来几名秀女,要急着送给皇上,所以,今天再次来朝了。”
“有美女?!在哪里,在哪里?……”赵禥站了起来张望。
“皇上……”他身边的太监提醒他,暗示自己可是谢太后派来的,让皇上不要太放肆。
“相父,这个……”皇上毕竟还是怕谢太后的。
“皇上,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您大病初愈,臣不敢进献女色,现在皇上龙体康健,是以才敢为皇上选秀,这些秀女是臣花了大价钱从民间精选而来,个个如花似玉,水水嬾嬾,臣已经把她们送到福宁殿内了。”
“相父果然办事精干,赏千金!”
“谢皇上。”
陆秀夫气得吹胡子瞪眼,但也耐何不得,眼下要紧的事他还没插上嘴,这会看皇上落下话头就说道:“皇上,臣有事禀报。”
“陆爱卿,什么事快快奏来,朕还有紧事要办呢,嘻嘻。”皇上除了对女色之事有点智商和情商之外,别的一概不感兴趣。
“皇上,襄阳守将吕文焕派人送来消息,忽必烈的水军已经造成,有千艘战船,水军十万,已经把襄阳围困,吕文焕深感忧虑,所以,他请求朝廷速造精良战舰增援襄阳,不然,襄阳就会被攻下,襄阳一失,荆湖一线则无险可守了!所以,臣请求皇上下旨命人督造战船,以备助守襄阳!”
不等皇上发话,贾似道就说道:“左丞相所说真是危言耸听,据我所知,吕文焕才兼文武,擅知兵法,拒敌有术,自忽必烈攻打襄阳以来,用了兵力不下三十万,四年的时间了,愣是没打进襄阳,有吕将军在,襄阳就绝不会破,要说造战舰,我认为没有必要,襄阳能守住几年的时间,用将固然是一个方面,另一个原因就是襄阳确实是个易守难攻的城池,他内有坚墙利箭,外有汉水拱卫,他忽必烈就是再攻上五年,也难动襄阳分毫!我们大宋已经有战舰几千艘,虽然船体偏小,但也能经风浪,这些船保护临安是绰绰有余的,根本不需要开往襄阳增援,试想一下,再造战舰岂不是劳民伤财了。”
“皇上,忽必烈的战舰船体高大,有铁皮包裹的掩体,各种军品完备无缺,我们战舰跟他们比起来优劣立见高下,不战已知胜负!皇上请三思。”
“够了,陆爱卿,相父为国操劳计无遗算,先皇在的时候尚且称他为师臣,你又有什么资格质疑相父的决策呢,再说了,襄阳几年以来都没有事,怎么到你嘴里就岌岌可危了!”
“皇上,吕将军所说确实属实,再没有万全之策,恐怕襄阳就保不住了!”
“胡说,我听相父说当年和忽必烈在荆湖一线僵持,相父把忽必烈打得是落花流水,还缴获了八十匹战马,相父说忽必烈不过是外强中干,实则不堪一击的,前几日相父还说,如果忽必烈再敢造次,就亲自去教训忽必烈,所以,有相父在,我大宋就稳如磐石,相父可当百万兵,众位爱卿不必担忧,尽管放心喝酒听曲就是了,嘻嘻。“
辛一鸣一听,这皇上果然智力堪忧!
辛一鸣用手顶了顶荣王的后背,荣王说道:“皇上,盐帮忠君爱国,请赦免他们的无妄之罪。”
“王爷,上次您也提过此事,我已经给皇上解释过了,为什么又要翻出此事来理论呢?况且我已经下令于本月底处决盐帮的晏莺莺,为的是引出盐帮,然后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