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又来——?”傅成蹊怎不知这小师弟想玩什么把戏,只笑吟吟地瞧着他俯下身子,鼻息相交唇瓣相依,清淡的茶香溢满口腔。
茶虽清雅澄澈,两人间的氛围却缱绻缠绵,腻得慌。
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如活鱼般潜进薄被,此刻傅成蹊正一丝*不挂地裹在被子里,微凉的指尖触及温暖的肌肤,酥麻的战栗瞬间传遍全身。
“阿简,光天化日的,你差不多就行了。”傅成蹊的鼻息已有些紊乱,声音也染上了旖旎的嘶哑,琥珀色的鬼瞳也蒙上了潋潋水雾。
白简行迟疑片刻,依言恋恋不舍地抽出手,面上却还是一贯波澜不惊。
傅成蹊强忍着身上密密麻麻的酸痛,掀开被子起身穿衣洗漱,才发觉自己浑身上上下下布满暗红的印子,简直不堪入目,倒吸一口凉气道:“你果然是个qín_shòu——!”
人不可貌相这话真真有理,谁能想到浑身上下散发着长伴青灯古佛气质的白简行,在尝了云雨的妙处后,这般不知节制。出了海之虚后,越发贪得无厌了索取无度起来,瞧着又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傅成蹊对着小师弟有些头疼起来,准确的说,是担心长此以往身体吃不消。
“我只对你qín_shòu——”白简行灼灼的望向正整理腰间束带的傅成蹊,一字一字地道。
傅成蹊怔了怔,这话他没法接,而且白简行此时的语气让他觉察到一丝危险的意味,这家伙完全没有为人师弟的自觉啊,这一点让傅成蹊暗暗有些吃惊,面上却佯作漫不经心道:“我说,虽然我们睡过,但是你也有点为人师弟的自觉罢,一码归一码。”
白简行不置可否,又踱到桌案前捧起书,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傅成蹊一边无可奈何地叹气,一边将自己收拾利落,忽而觉察到少了点什么,细细琢磨了片刻,咂舌道:“对了,毛球儿哪去了?”
白简行从书中缓缓抬起眼,朝桌子底下望去,傅成蹊循着他的视线向下瞧——
“……”
九离此刻正蔫头蔫脑地被关在一只木质雕花鸟笼子里,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瞧着傅成蹊,雪白的绒毛此刻也乱糟糟的,此番形容哪里还有半分海神大人的风光劲儿,瞧得人一阵心酸。
“阿简,你这……”
“他不安分,总往师兄床上钻。”白简行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