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铮铮早就跑到温俪身旁,两个小女孩就这样抱在一起,温俪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小欢喜!!”薄湄跑过去要抱温俪,温禧听见她唤她小欢喜,一时心如穿箭,她握住薄湄的手腕,“该死的,你吃了什么下作的东西,竟然做下这么下作的事情!”
杨梵要抱着温俪走,詹铮铮一脚踢开了薄湄,薄湄坐倒在地上,温禧本想拉她一把,这么一错手,两人就双双翻倒在沙发里。
“……小欢喜?我终于找到你了。”薄湄眼前登时清明起来,她笑着看温禧,正准备要问千言万语,温禧不由分说一巴掌狠狠摔在她脸上,直打得薄湄嘴角流下一道血痕。
“……”这一下让薄湄完全清醒过来,那药效如鹧鸪扑天而散,她瞧了一眼周围的宾客,冷笑了三声。“都给我滚!滚!滚!”
这语气俨然这聚会是她开的,最奇怪的是不少人听见她发话就乖溜溜的散了,剩下的还在看热闹,因为他们害怕天一亮,这热闹就成了海市蜃楼,有生之年,再没得看。
“他们可以,你不能滚!”薄湄握住温禧的手腕,温禧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薄湄侧了侧头,她眼睛里像是骤然刮起了酝酿已久的风暴,然而还未等她张嘴,薄湄就忍无可忍的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这个qín_shòu!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还要去祸害我妹妹!她才几岁啊,你这样祸害她!你简直不是人!”
薄湄冷笑着说:“哦,原来刚才那个是你妹妹啊。”
“你!”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你!”
“我怎么了。”薄湄蹙着眉,做足了轻佻状,在她耳边深情而又隽永的说:“你不是对我不闻不问吗,我消失的这段时间,你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秒担心过我?你说我不是人,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你就是我的人,你却一点点都不在意我。”
“……”温禧咬紧下唇,“怎么,难道我还要管你怎么花天酒地,怎么liè_yàn,怎么挥霍?怎么视女孩的清白如草芥!!我哪里还有什么资格管你,你一句话就能让詹半壁唯命是从,你勾勾手指头就能让吴洱善俯首臣称,这个幻京,哪里还有管得了你的人??你不是惯会无法无天吗?”
薄湄怔了片刻后又是一阵冷笑,她面沉如水的说:“你说得太对了。我是干、了、你、的、妹妹,你能把我怎么样?醒醒吧,小欢喜,这里是北方!这里是幻京,我薄湄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是啊,你爱做她们两个人的玩物,我是挡不住你的。你尽情的做,醉生梦死的过每一天吧。”
“哦,小欢喜~做她们的玩物,比做你的小玩具要舒心多了,毕竟……她们能在各方面满足我。而你呢,恩?”薄湄抬抬眉头,眼中似有无限春光又似又万千沉戟,“我舒服的欲、仙、欲、死呢!你能给我吗?恩?”
“那就好好做她们的玩物。我看你前途不可限量。”
“不,不,我给忘了,做她们玩物还有一个特别特别妙的地方……就是我有办法让你哪儿也去不了,她们玩我,我玩你,这样多么天经地义。”薄湄从身后抱住了温禧,她一手抚着她的肚子,一手捏着她的耳朵,“今天你妹妹我玩过了,你我还没玩过。”
“咳咳!”容兰芝从人群中走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众保镖,她看着抱在一起不知道在讲什么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两个人,真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大家都散了吧,家务事,家务事,大家都散了吧。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啊,都散了吧,给容某一点薄面,谢谢各位了。”
容兰芝亲自来清场当然很快就清完了,她望着被薄湄禁锢在怀中正隐忍着什么的温禧,“温禧,你到妈妈身边来,过来。”
温禧也不知道听了薄湄说了什么话,眼睛已经红了,她咬紧牙关,仿佛谁只要再押给她一根稻草,她就要一把火烧了那人。
“容兰芝,你算是她哪门子的妈妈?”薄湄看了一眼容兰芝,全然没有了从前的恐惧,“她是你女儿吗?她不是。”
“薄湄,你现在真应该换套衣服,再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我家温禧还怀着身孕,请你放开她。也请你不要受到不必要的牵连。”容兰芝语重心长的劝导着,她正纳闷着吴洱善那孩子去哪儿了呢,已经酿成大祸了主人家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收到……正纳闷到头疼脑热,吴就低着头被几个特种兵带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脸色非常难看的詹半壁。
詹半泓见长姐过来了,就连忙跑过去,说:“姐姐,你看那里,是薄湄。”
……詹半壁看过去时,只生生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几十年没看见薄湄了……真正的薄湄,她望着薄湄,薄湄仍盯着容兰芝看,并没有看她。
“薄湄,替你父母想一想吧。”
“你凭什么提我父母!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母亲!你敢说,你再敢说她的名字试试!”薄湄冷下一张脸,明明是一张谪仙的面庞,生生冷成了玉面修罗。
在薄湄和容兰芝枪词棒语之下,温禧猛地推开薄湄,“薄湄,今天我妹妹要是没事就算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等着拿命来偿!”
詹半壁从詹半泓口中得知这烟火台发生的事件始末,她深吸一口气,脱下詹半泓的黑色西装外套,走到薄湄身边去,“薄湄,走,我们回家。”
薄湄看了詹一眼,直接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