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车的理论知识,只是我的身体不太听话。”薄湄侧过头去,詹的呼吸就在耳边,两人贴得太近,薄湄能感觉到詹的语调都变得不一样了。
詹半壁万分赞同的点点头,“它确实不听话。”
薄湄瞪了她一眼,詹半壁笑着轻轻拍了一下薄湄的屁股,“快打!”
此时吴洱善终于完成作弊,薄湄在极近的距离下了枪,正中红心!
指导员什么都看见了,但也什么都不能说,他笑着走过来,对眼前这三位说:“试、枪环节结束了,三位的准入手环戴好之后,就可以从那边进入猎、场了。”
“谢谢。”詹半壁郑重其事的握了握指导员的手,以表达其开恩放过薄湄拙劣枪法的敬意。
指导员受宠若惊的抬抬手,引着她们三位上了马。
就在薄湄戴护腕的时候,她眼角一瞥,终于看到温禧领着孔玉梁进了试、枪区。
孔玉梁是那种非常典型的南方书香人家出来的男人,光是站在那儿就是一股温润的模样,薄湄看他拿枪的样子还行,温禧的两只眼睛都放在“未婚夫”身上,她才是使枪的行家,见孔玉梁连试了三四回都没打中靶子,她只好亲自指导了。
“嘭”得一声,只见温禧连基本的护具都没戴,就一枪打中了最远的那个靶子。
她是单手放枪惯了的人,孔玉梁捂着耳朵,差点跳起来给温禧鼓掌。
薄湄眼睛眯了起来,孔跟个小姑娘一样围着温禧点头哈腰的恭维着,又是拿帕子给温禧擦汗,又是给她按摩手腕,就连跟在他们身后的杨梵都是见怪不怪的……哦,原来孔玉梁平时和温禧就是这样相处的,百闻不如一见。
“走了。”詹半壁捏住薄湄的下巴,就这样讲她的视线掰正,薄湄的马儿打了两个响鼻,三人的马就这样慢慢悠悠的入了场。
温禧知道薄湄在向他们这边看,等她们三个人骑马奔进了猎、场,她才认真的对孔玉梁说:“过个场而已,南方人在猎、场是玩不过他们北方人的。她们都是打小儿就玩这个,比我们更懂得怎么狩、猎,你进去逛一圈出来吧。”
孔玉梁点点头,“那小欢喜,我这就进去了。你不要为我担心。”
“嗯。去吧。”
两人这情景在旁人看来是真够腻歪的,杨梵等孔玉梁走远了才语气埋汰的说:“这小子以后想甩掉很难啊,刚才我和他聊天,他满脑子都想着在孩子没出生之前去学习什么奶爸教程。”
温禧笑着点点头,目送着孔玉梁远去。
孔临进去前笑着朝温禧挥了挥手,温禧也挥了挥手。
“你要是有时间也学学吧。我带孩子不在行。”温禧给了杨梵这么一句话,可把杨梵噎着了,他呐呐的说:“您看,要不,我让下面的人都学学。”
温禧点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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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围场,顿时天开地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