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已墨在季琢怀中颠簸着,双手抱住季琢的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也不知进出了多少下,季琢终是泄在了沈已墨体内。
沈已墨低吟了一声,仰首道:“再吻我一回。”
季琢吻过沈已墨,方将热物抽了出来,因媚肉的挽留,好容易才顺利撤出。
热物一撤出,便带出了大量的浊液,浊液伏在沈已墨腿间,混着他自己的白浊,显得格外旖旎。
季琢又吻了下沈已墨的额角,才直起身来道:“水应当已经开了,我端了来为你擦身罢。”
沈已墨点了点头,又垂目盯着自己湿滑不堪的下身,满心欢喜。
片刻后,季琢端了水来,为沈已墨擦身,又将他的下身处理妥当,擦了药膏,方为他穿上了xiè_yī。
而后,他随意地将自己擦拭了一遍,穿上衣衫,便出去做阳春面了。
待身上残留的情/欲褪尽,沈已墨才站起身来,他的腰身与双腿全数有些酸软,后处虽已上了药膏,却还是有些不适。
他缓缓地出了门去,便有香气传来,他本不觉得饿,这香气一入鼻息,却有腹鸣乍响。
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肚子,低声唤道:“季公子······”
季琢回过首来,将沈已墨扶到他已擦拭过的桌案前坐好,又去端了刚刚做好的阳春面出来。
阳春面算不得甚么好物,不过是面条、清汤与一把葱花,但季琢做的阳春面于沈已墨而言较之人间珍馐亦不会有丝毫逊色。
沈已墨执起竹箸,夹了一口面条送入口中,又惊又喜地道:“我此生从未尝过这样好吃的阳春面。”
季琢也为自己盛了一碗,尝了一口,微微笑道:“阿墨,你喜欢便好。”
沈已墨狼吞虎咽地用尽了一碗阳春面,抹了下嘴唇道:“季公子,我从未听闻过你会下厨。”
季琢喝了一口汤,摇首道:“只不过是会做阳春面罢了。我自小坎坷,后来幸而被师傅带走修仙,才衣食无忧,师傅他老人家不通庖厨之事,又极爱吃阳春面,我便去向住在附近的一个大婶学了。”
“倒是从未听季公子提过私事。”沈已墨含笑道,“那你师傅现下在何处?没了你的阳春面该寂寞了罢。”
季琢向上指了指道:“五年前,师傅已顺利渡劫,羽化登仙。”
突地,一个疑问浮上了沈已墨的脑海,他启唇问道:“季公子,你年方几何?”
季琢淡然地答道:“二十又七。”
沈已墨莞尔笑道:“却原来我比季公子大了一千岁有余,季公子,长幼有序,你须得唤我一声‘哥哥’才行。”
往日,沈已墨面对自己总有些谨慎,现下竟懂得拿他逗趣了。
季琢思及此,为了哄沈已墨开心,便大大方方地唤了一声:“哥哥。”
这一声落地,季琢面色未变,沈已墨的面上却染上了些许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