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山和阙三被关押在一个监狱里面,他们两人早已遍体鳞伤,坐也不是,躺也不是,触及到皮肤,都会痛遍全身。
阙三忍着,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受刑的时候,他才知道,李本山平时说的什么“兄弟之情”都是骗人的鬼话。
但是,阙三,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质问李本山,他知道,如果没有事,出去以后,他还得巴结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不想逞一时之能,断送了自己的未来。
“阙三,想不到我们这么为他们卖命,还是落得个不信任。但愿我提供的情报有用,保长真的带着虎头山的人上山了。这样,我们两人还可以洗清冤情。要不,我们两人肯定死定了。”
李本山原来怕虎头山的人真的混进了自己的队伍里,虽然不是自己安插的,但是,问题出在自己的队伍里,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开始的时候,他可不敢肯定,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敢肯定,他招兵的时候,可不是彻底地了解了每个人。谁知道,有没有虎头山的人混进了队伍里?
只要保长招供了,他们就会没事了。
“团座,你说,保长真会带着虎头山的人上虎头山?难道,保长就不怕皇军么?”阙三看着李本山问。
“怕!怎么不怕?但是,你想想,如果虎头山的人用枪指着他的头,他那时候是怕皇军还是怕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李本山来了一个假设。
“当然是怕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了,他们立刻让他死。”
“这不就得了?保长要是真的带了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上山,你说,他会不会招供了?他要是扛住了怎么办?”李本山还是担心着。
“扛住?他要是真的带着虎头山的人上山了,他能扛得住?我看,没有人能够扛得住。”阙三想着自己受刑,不由后怕,他胸前的疼痛还在让他心有余悸。
“这么说,你真没有做半点对不住皇军的事了?”李本山看着阙三。
“团座,你还不知道么?我对你,对皇军都是大大的忠诚。我怎么会干出对皇军有半点不利的事?”阙三看着李本山,苦着脸。
保长被带到了宪兵队的审问室,一进去,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完蛋了!小鬼子肯定是知道自己带了虎头山的人进山了。
但是,要是自己承认了,肯定会是死!不能承认,虎头山的小鬼子已经死`光了,死无对证,他们没有证据。
保长在审问室里,看看没有人,他仔细地看着各种刑具,他看着,看着,不由心里发毛了。
自己要是不承认,这些刑具用下来,自己受得了么?
审问的人还没来,保长早已吓得不轻,他祈祷着,自己能够躲过这场灾难。
渡边桥终于过来了,铁门哐当一声打开了,保长看着渡边桥,他其实并不认识渡边桥,他去给虎头山送寄养,不过是鬼子小队长的派遣,但是,他听说过渡边桥,他知道,渡边桥是一个歹毒的人。
渡边桥进了审问室,坐在椅子上,看着保长,笑着:“你是保长吧,请坐。”
审问室里,也有给犯人坐的凳子,那是用来诱`惑用的,不是对每个人进这里的人一开始就会用刑的。
保长颤颤的走到凳子前面坐下,看着渡边桥:“谢谢太君。”
“不认识我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渡边桥中佐,听说过么?”渡边桥依旧带着微笑。
“听说过,如雷贯耳,如雷贯耳!”保长讨好地说。
“哈哈哈!你们中国人,就会说好听的。不过,我喜欢。保长,我有事问你,只要你如实说,我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我也知道,有时候,人也是身不由己,是不是?”
渡边桥没有拿腔拿调,说的中国话很地道。
“是,是。什么事,中佐,你只管我。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长说。
“哈哈哈,看来保长还是很有文化的,说话就用成语。好,我就开门见山了!我问你,最后一次给虎头山送寄养的时候,你是不是被虎头山的人强迫,换了人?”渡边桥盯着保长。
“换人?换什么人?虎头山的人,我不认识。”
保长心想,这事不是儿戏,承认不得。虎头山的小鬼子全部被打死了,听说还摧毁了他们的什么毒气弹研制,后果太严重了。要是这些事都是因为贪生怕死,带了虎头山的人上去导致的后果,渡边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开始也许真的不认识虎头山的人,这个,我相信。但是,他们会找到你的。是不是?”
渡边桥也知道,这个保长应该不是主动帮着虎头山的,他没有那个胆量,再说,自己早已打听好了,这个保长还是为猫仔岭镇的皇军办了很多事,算得上是中国人眼里的汉奸了。
“中佐,你的话,我听不懂。我跟虎头山的人,真的没有往来过。”保长看着渡边桥,叮嘱自己,千万坦白。
八路军说的什么“坦白从宽”那是骗人的鬼把戏。外面不是流行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么?
哼!我要是坦白从宽,俺就不是牢底坐穿了,而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不能坦白,我一定要抗拒!
“听不懂?好,一会儿你自己会懂的。”渡边桥看了看两个打手,闭上了眼睛,这次,他连手势都懒得打了。
两个打手见渡边桥闭目养神了,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们不说话,直接拖着保长就捆绑。
第661章 让他喝罚酒吧(1/2),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