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耀点点头:“正是那个常小溪,你把她弄到手,正好咱们兄弟乐一乐!”说完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
雷远这才知道他竟是说真的,连忙摇头:“这可不好,沙麒麟虽然霸道,那个小姑娘可没有得罪我!我还是等皇上康复,去请他来评评这件事情。”言罢就告辞,自顾自走了。
王飞耀一番撺掇下来,被对方坚决否定,自己也觉得没有面子,在雷远身后暗骂了一声软蛋,自己想着那个少女的雪肤花貌,慢慢的想着计策。
皇帝已经感觉好多了,常小溪为他配了一些汤药,亲自在中军帐帮他煎好服下。皇帝舒适的躺在软榻之上,这一次生病,康复速度竟然快得惊人。他越发觉得自己决策英明,能够不拘一格任用女医。
沙麒麟来觐见皇帝的时候,常小溪正在帐篷门口消毒。沙麒麟少见的脸上没有笑容,他进了中军帐没有多久,帐中就传来了皇帝的咆哮,还伴随着摔碎东西的声音。皇帝发怒了!常小溪有些不知所措,门口站岗的校尉们见她局促,示意她站远一些。皇帝发火是常有的事,倒是把这个小女医给吓到了。
片刻之后,沙麒麟出来了,额角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砸的,乌青一片。常小溪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沙麒麟却咧嘴一笑,示意无事。皇帝的病情虽然控制住了,但是暗算皇帝的坏蛋还没有抓住,这就是他这个百骑司大统领失职了。
常小溪摇摇头,想早点干完活,去看看舒白。反正沙麒麟这里她也是帮不上忙的。
本来小桃要跟着常小溪,常小溪觉得带着侍女在军营中走动,太过招摇,就让她留在营地之中。青天白日的,已经离开长安很远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舒白被编进了楼千重的前锋营之中,常小溪到的时候,
整个前锋营的人都在操练马术。她不敢往阵营中间走,只好在边缘打听舒白在哪里。
遗憾的是,果毅校尉舒白在前锋营好像没有什么名头,常小溪请教了好几位骑士,都摇头表示从未听说过此人。
这时一匹高大的黑马跑到了常小溪面前,马上之人利索的跳下来,恭敬的冲着她行个礼,这才开口:“常医正,楼将军请您过去。”
常小溪这才想起楼千重早上那一瞥,忙摆手道:“啊,我就不过去了,也没有什么事情的。”
说完给那传信之人回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楼千重远远的看到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像小兔子一样逃开了,心中微微有些失落。
想了一想,他对副将交代了几句,纵马疾驰而去。
常小溪已经离开了前锋营的地界,经过一小片柳树林,就能回到后勤营地了。她完全没有注意,在身后,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士兵跟着自己。
等到常小溪听到身后有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跑了。这两名士兵如狼似虎的扑上来,把她的嘴被死死捂住,往树林的深处拖过去。
常小溪张口就咬了下去,被咬的士兵痛得一哆嗦,刚松开了手,常小溪就大喊救命,可惜只喊出了这两个字,她的嘴里就不知道被塞进去了些什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抓她的那两个士兵似乎有所顾忌,虽然堵住了她的嘴,但是没有伤害她。两个人掏出了绳索,开始捆住常小溪的手脚,常小溪看见他们的身后扔着一个大口袋,知道那是为自己准备的,挣扎得更加厉害。
两个士兵对她的这点挣扎全不在意,只是忙着将她捆成一个粽子。一个士兵拿着大口袋对着常小溪兜头罩下,常小溪眼前一黑,心里正在着急。突然听到两声闷哼,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有人将口袋取下,常小溪这才重见天日。
楼千重取出常小溪嘴里塞着的布块,这才问她:“你怎么样了?”
常小溪顾不得这个男人吹在自己脸上的热气,只蹙着眉头道:“唔,疼,快帮我解开绳子。”那两个士兵是用了多大力气捆她呀,把她的胳膊都要扭断了。
楼千重忙揽住她,道声得罪,从靴筒之内抽出匕首,就去割开绳索。这绳子之中混有牛筋,是捆绑俘虏用的,现在紧紧勒在常小溪身上,将她身体丰隆的地方勒出道道凹痕,楼千重看得眼眸一暗,手下用力,很快就把这些绳索给挑断了。
那两名士兵已经被楼千重打昏在地,常小溪恨恨的走上前去踢上几脚,口中骂道:“该死的sè_láng!”
楼千重见她虽然模样凶狠,脚上着实没什么力道,也不说话,站在旁边让她出气。
片刻后,常小溪心情平复,这才转向楼千重:“楼将军,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报告上级呢?”
楼千重也在思量此事,常小溪身份敏感,不管这俩个士兵有没有人指使,将这件事情捅出去都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他思忖片刻,这才看向常小溪:“常医正,军营之中一般都没有女子,你是皇上特旨才从军的。这两个人不是猪油蒙了心,就是有人指使。楼某觉得,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上司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大军才刚刚离开长安,就出了这种事情,会对你的名声有损害。”
唐时风气开放,但是在汉人之间,还是很流行妇德这一说法。比如出现了登徒子调戏少女,大部分人不认为那登徒子有错,反而会责怪少女不守妇道,招蜂引蝶。
常小溪气结,虽然她不认同楼千重的说法,联想起之前的种种遭遇,将这两个士兵的行为上告,虽然能让他们受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