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凌丹身形迅捷,武艺精湛,但在这种军阵面前也是无计可施,只能是左右躲闪,找个盾牌间的空隙,快出剑,击杀躲藏在里面的营军,如此这般,已经有十多名盾牌兵倒在了凌丹的快剑之下,但这小小的伤亡并不能冲破营军的战线,营军步步逼进,凌丹等众匪且战且退,走过的草地上,青草都被染成了暗红色。
张耙子将长枪插在地上,观看着这一场丝毫没有悬念的屠杀,得意洋洋,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跪在金銮殿里受皇帝嘉奖的一幕,而且越想越真实,他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盾牌兵紧挨在一起,举起盾牌,踩着土匪的尸体向前推进着,长枪兵则直接将长枪架在盾牌之上,毫无目标的乱刺着,这五百人如同一面长满了铁刺的城墙,近半个时辰的撕杀,终于将凌丹等匪众慢慢地挤压成了一个圆圈,回来路,倒下的营兵不过区区数十人,而凌丹的手下又有百名倒在了营军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