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没有开枪。

阿诚说完，走向了竹叶青消失的方向。

楚凡靠在一棵树上，双眼闪烁。

他已经尽量高估竹叶青的身份了，但是没有想到仍然低估了。

五分钟之后，楚凡走上了松花江岸。

松花江边早已经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只有烧烤的炉子在冒着烟。

灰色的小轿车仍在，但是四名枪手已经不见踪影，地上却有许多斑斑点点的血迹。

楚凡在暗影处走动，十几分钟后，便回到了家中。

楚凡走进卧室，脱去他的血衣，准备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可是原本躺在床上沉睡的白狐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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