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明明得意的想笑,却又极力绷住小脸,一脸正色道:“这是我给爹爹亲手做的。”
“楠楠亲手做的!烫着没有,伤着没有。”林桐第一个反应就是检查儿子的小手,“爹爹我没事的,我可是跟师父学了好久,这些都是师父教我的以食滋补滋养的方子。”
林桐知道这是儿子的心意,心中感动,却也不好把李非容晾在一边,便拉着小家伙低声商量道:“给你李叔父吃些可好。”
小孩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虽说李非容一开始伤过他,也骗过他,可对方到底也帮过他,护过他。便点头应了下来,想了想,又把林桐拉到一边,“可是爹爹我只做了你和我的,不够吃怎么办。”
林桐失笑,揉揉小家伙的脑袋,低笑道:“不够吃,再让人上些别的吃食就可以。”
两人在寨子里住了两天,林桐便要赶去永丰仓。临走前,林楠抱着林桐的腰,泪汪汪的样子。林桐看的心疼,便应承他,等冬天到了便回寨子过年。
李非容自从那天被林楠问了后,就没再跟林桐一个屋子了,免得第二天看到林楠尴尬。两人白天也没功夫亲热,李非容初尝情味,哪里忍的住。这一上路,便拉着林桐窜的不见人影,后面那几个家将连跟都跟不上。
“唔,嗯。”李非容近乎饥渴的揽着林桐的脖颈,任林桐的唇舌在他口中翻起阵阵酥意快|感,对方那炙热的气息仿佛要将他的心神烫成一滩水。林桐只觉怀中的人渐渐的失了重心,整个人仿佛都软在他手臂上,肌肤相贴的部分也愈发的滚烫,好像要燃烧起来一般。
林桐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到了对方下腹,在那柔软紧实的腹部轻轻一按,李非容‘嗯’的一声就叫了出来。随即林桐用一只手包裹住那早已半立起来的灼热,上下搓动,揉捏抚摸着。李非容在马上几乎坐不住,从脊背到两腿都在不停颤着。
张承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他家公子一脸的潮红,眼睛亮的惊人,就好像入了洞房的新郎官一样。不过除了脸色太红润,其他倒是没让人看出什么不正常来。
李非容从没想过,□的感觉会是这样奇妙,让他简直欲罢不能,以前醉心于养生修行之术,哪里尝过这种滋味,让他有种白活了的感觉。他倒是听说房中术也可补养身子,就是不知男人之间是否可行,回头定要找个精通房中术的道长询问一二,到时便拉他一起试试。李非容越想越美,看向林桐的眼光也越发的火辣起来,走在前面的林桐突然就觉得背后一寒。
林桐他们的回归对留守永丰仓的这些人简直就是个绝好的消息。两人离开的这些日子,李元霸整日无处发泄他那过剩的精力,天天喊着要找人比武。若不是隋军来送了两次死,恐怕等到林桐他们回来时,这里一半以上的人都要被这家伙打伤。
李元霸见了李非容就跟找到小鸡的老母鸡一般,直接将对方拎走,若是有个翅膀,恐怕还要伸出来将自己弟弟盖个严严实实。
林桐拉着王伯当去了内院,把门一关,将他见李渊的情况说了一遍,又把对方允诺的条件也摆了出来。
王伯当思忖片刻,犹豫道:“林弟,你说那唐国公最后真能夺得下天下么。”
“当然,那山西其实已经是他李家的地盘了,等他们再取得关中,到时候图谋天下也是事半功倍,大哥你可知道京兆杜氏和韦氏两族。”林桐这次去太原,在李世民身边见到了那两族的人,可以看出在这个时候,这两族便已经在李家下了注。
“这我当然听过。”这两家的势力极大,手下圈养了不少私兵。以前做强盗的时候,但凡遇到这两家的人,他们都会主动避开。
“难道他们已经跟李家……”王伯当一下便明白过来。
这些世家当然不会把鸡蛋只放到一个篮子里,他们只会广泛撒网,李渊只是他们极为看好的人物之一。这些林桐自然不会跟王伯当说透,他毕竟是知道历史的,当然知道压宝给谁合适。而且老李家最后待功臣还算不错,林桐记得唐建国后,倒是没什么屠杀功臣的事情。单从这点看,李世民就已高出后世那些皇帝许多。
两人商量完毕,林桐命人将李渊赏赐的黄金搬进来。“把这些给二哥他们分了吧。”
劫持
“快点,再快点。”李非容坐在马车上不停催促着,前面的车夫心中叹气,又挥了下鞭子。
感觉到身下的颠簸快了几分后,李非容皱着眉头坐了回去,若不是前几天扭伤了脚,他根本不用坐马车。已经快有半年都没见到那人了,想到这里,李非容的心中就跟猫抓的一样,恨不得能再快点。当初他跟林桐一起回了永丰仓,谁知道,没呆两个月父亲的信使就到了,着人把他和四哥一起带回去。李非容初尝情滋味,正是黏糊的时候,怎肯离开,只是他却别不过他那四哥,直接被拎回家去。
他这已经是第二次擅自离家,李渊这次罚了个狠的,把李非容打的几个月下不了床,等伤养好了,又被关了禁闭。林桐在第二年春天的时候过来了一趟,李非容那时才刚放了出来,见了林桐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只是碍于人多,强压下心中喜意。两人在府中也不敢怎么腻歪,生怕被人撞破。
林桐回去后,李非容就跟丢了魂一般,连道观都几乎懒得去了。期间他倒是也想着试试其他人排解寂寞,可是不知怎么,当那些女子扑在他身上时,他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