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从远方传来,一直到他的牢房前才停止。
“乔相在这里呆着可还舒服?”乔什御嘲笑的声音传来,乔霁彧眉头一皱。
见乔霁彧不说话,乔什御气着说:“你放走侯止苑可还真是明目张胆。”
乔霁彧不语。
“你们之间的丑事,真是让寡人想不到啊。”
乔霁彧还是不语。
乔什御咬牙,指着那些受尽摧残的犯人道:“乔霁彧,寡人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答应娶锦鲤。寡人就破例让你出去。你若是不答应,这些人,就是你的明天!”
乔霁彧依旧不言语。
乔什御气的咬牙。
“哼!”
看着他拂袖离去,乔霁彧突然觉得,无论他再怎么替乔什御扫清前方的障碍,乔什御也终究会毁了乔国。
乔霁彧靠着墙,看着远方的烛火摇曳,轻轻的对空气说:“乔摄安,这是我给乔什御的最后一次机会。”
入夜,乔霁彧睡在冰冷的床板上。睡梦中,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没想到,你就是乔相。哈哈,乔丞相!”来人面目可怖,脸上一道长疤贯穿额头。此人声音粗犷,体型健硕。穿着牢头的衣服。
这硕大的地牢,有上百个狱卒,却只有两个牢头。牢头在这里的地位可想而知。
“你别不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那人鞭子一扬,打在乔霁彧床边。
见乔霁彧丝毫没有惧怕,那人脸色阴沉起来。
“听说乔丞相手段狠辣。不知是乔丞相手段更高一筹,还是我更高呢。”那人狰狞一笑,“来人,给我把他捆起来!”
两个狱卒上前就要捉住乔霁彧。乔霁彧身影一闪,将他们点穴定在原地。
牢头知道乔霁彧有武功,当下叫来十几个狱卒。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几波人被打倒在地。
牢头恨恨的淬了口痰。带着狱卒走了。
第二日夜里,又有三波狱卒打算偷袭。谁知还未靠近,乔霁彧就把他们打倒在地。几天下来,偷袭都不成功,他们这才知道,原来乔霁彧夜里浅眠,稍微有人走进便能清醒。
牢头听闻,大怒!
第五天开始,每隔一盏茶的功夫便找人偷袭。结果乔霁彧一天未睡。第六日,第七日,依旧如此。
牢头没想到乔霁彧这么厉害,连续几日不睡都没有异样。惊讶的同时,内心一股强烈的渴望在血液内奔流!
在他看来,乔霁彧一定是一个很好的玩物!
第九日,乔什御又来到牢房。此时,他满脸愤怒!本以为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乔霁彧,居然毫发无损的坐在牢房里。
乔什御心中冷哼。自从知道乔霁彧是个断袖后,他对乔霁彧的那些尊敬和佩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对乔什御来说,乔霁彧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普通到他可以拿在掌上捏扁搓圆!
……
“你为何捉走迭卫,太傅王律,左司马高蓬林?”
乔霁彧抬头,道:“他们是叶耀圣在你身边安插的细作。”
“哈哈哈!”乔什御大笑!
“我看他们不是细作,而是你想把这些人从寡人身边赶走,以此阻碍寡人吧?!乔霁彧,没想到你用心如此险恶!”
乔什御早就被叶耀圣告知,他安排的细作是元束之流。所以乔什御早就将元束等人软禁起来了。没想到几日后,这些忠诚的人被元政捉住!
经过探查才知,乔霁彧才是让元政抓人的罪魁祸首!
乔霁彧知道,现在的乔国一定大乱。乔什御若不是慌不择路,也不会急着来地牢。
原本乔霁彧以为乔什御来找他出去。可是当乔什御质问他时,他知道乔什御已经回不了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