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恒矽伸手戳了戳他,项城君一点反应也没有,厉恒矽轻笑一声,放下酒杯,干脆将人抱起送去客房休息。
房门一关,屋子里面静悄悄的,除了厉恒矽的脚步声,另外还有的就是项城君的呼噜声,低头看看自己怀里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孩子,厉恒矽摇了摇头,将人放到榻上之后,便坐在床边,伸手捏了捏项城君的鼻头。
“呆子,喝不了,不会拒绝吗?还装什么豪气?现在放倒自己了吧”带着笑意的话语间隐约透着几分宠溺。
项城君一巴掌排开厉恒矽的手,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谁……说我喝不了!”
厉恒矽一愣,定眸看他,发现项城君的目光已经涣散,却还依旧说道:“以前在家里,那竹叶青我都能喝好几坛子,现在几杯酒而已,怎么、怎么会喝不了?”挣扎着坐起身来,项城君伸手就朝厉恒矽身上摸去,也不知道是在找些什么,只听得他闷闷得嘀咕道:“解……解救药……药呢,药呢……”
厉恒矽闻言,当即好笑:“原来是吃了解救药才能那么海量啊……”
一巴掌拍在厉恒矽胸口,项城君皱眉:“你……你别晃来晃去的!”话音落,哗啦一声,项城君直接扒开了厉恒矽身上的衣服。
看项城君将手探入自己衣衫里面就是一阵摸索,厉恒矽微微挑眉,并不阻止,似乎还有些放任的架势,项城君摸了两把,在厉恒矽腰间轻轻一拧,当下就嘿嘿的憨笑道:“这腰不错,真结实……暖乎乎的……”
厉恒矽轻笑,低声问道:“跟你的小肉腰比起来,那个好一些?”
“你的”项城君老实说道:“你这个结实,没有肉,我这个……”两手摸摸自己的肚子,项城君皱眉:“软绵绵的,捏不住,不喜欢”
“是吗?”低头朝项城君靠去,厉恒矽贴在听得耳边低声道:“那我摸摸看?嗯?”
项城君老实点头:“你摸吧,但是不准掐!我怕痒!”
厉恒矽应道:“放心,我不掐的”
将手探入项城君的衣衫里面,抚摸着他腰上的肌理,那软绵绵的触感,让厉恒矽有些失笑,这小胖子好像比起上个月又长了一圈,这些日子,他到底是吃的什么东西?
许是被摸得舒服了,项城君干脆大咧咧的躺在床榻上,任厉恒矽随意下手,闭着双眼的他一脸享受,整个昏昏欲睡的模样,厉恒矽瞧了瞧,干脆俯下身去,盖在项城君的身上,那手间的位置一改,便朝项城君的身下盈握而去。
“嗯……”
身体突然传来的异样,让差点熟睡得项城君毫无意识危险的哼吟出声,厉恒矽仔细瞧着项城君脸上的模样,想着项城君现在的年纪还有他的性子关系,最后还是忍者,没有将人吃掉,不过循序渐进还是需要一些步骤提示的,……比如……
“……唔……”
两片唇的紧密贴合,能让彼此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撬开牙关,舌尖的纠缠厮磨,更能清晰的刺激着对方的每一根神经。
舒服的亲吻,没有让人激烈的窒息,只有一种想要不够的贪婪,似乎是想要获取得更多,最后项城君伸了手,将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抱住。
厉恒矽虽微微一愣,但也没有失了分寸,项城君却紧缠着他不肯松手,两人纠缠半响,静谧的四周里面,却是忽而听得那低低的抽噎声响,在厉恒矽的耳边回荡。厉恒矽心里微讶,抬头看着自己身下的人,项城君却将自己缩成一团,压抑的低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虽然知道此时将项城君的清明换醒有些不太理智,可厉恒矽还是想要叫他:“城君?”
项城君没有回答,甚至没在理会厉恒矽,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缩卷着自己的身子,压抑得哭着。
看项城君哭得有些莫名其妙,厉恒矽心里思索是不是自己把人给吓住了,可是,就算是真吓住了,项城君的性子也不应该是这种反应,那么……好端端的,他为什么哭?
厉恒矽猜不透,轻叹一声,将项城君抱入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什么也没有在问,幸得项城君也没有哭得太久,不一会就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可是当厉恒矽看得项城君眼角那湿润的泪渍时,这眉宇又拧了起来。
一般而言,一个性格开朗的孩子,突然间哭,只有一种因素,那就是在他心里装了太多的秘密,将他压得无法呼吸,直到偶然间寻到了一个突破口时才会突然失控,那么……项城君的心里装得会是什么?
这晚上,厉恒矽坦坦荡荡的留在项城君的屋子里面没有出来,而另外一边,哑奴站在门边,一脸胆怯又有几分不知所措的盯着房间里面的某人,好似生怕他会突然朝自己一拳头砸来似的。
冷冷的盯着哑奴看了许久,沈枢楼才刚一动,哑奴就反射性的朝着门边退了几步,看着哑奴的这个反应,沈枢楼微微拧眉,终于开口:“说个条件”
哑奴微微一愣,沈枢楼走到桌边坐下复道:“你就以这般现象留在沈家,陪太奶奶,待太奶奶百年之后,我自另给你一些银两与府邸,届时你便自行出府谋生,不用寄人篱下,你可愿意?”
其实今天在听见厉恒矽将自己卖了之后,沈枢楼也认真想过,这两年来他太奶奶跟老虎姐姐们,对他的婚事都格外上心,沈枢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