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我说!”感觉颈子上的力道似乎要掐死自己,货郎大惊忙高声喊道:“今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在巷子里看见有个姑娘在巷子口的边上被人掳走了!”
得到的回答,明显让两人一惊,项城君更是两手抓住货郎的衣服,咬牙追问:“他们往那个方向走的!”
“东……东街……太师府方向!”说完这话,那掐在货郎颈子上的力道猛然一松,项城君抬头一看,只瞧见沈枢楼已经施展轻功直径飞掠过去。
狠狠的将货郎往地上一砸,项城君顾不得其他也赶忙追了过去,货郎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脸的苦哈哈相,直忍不住嘀咕:“这日子没法过了,早上出门都能撞见掳人的,晚上回家还差点被人给掐死……唉哟……我这狗眼下次再乱看就挖了你!唉哟痛死了……”
东街的这一地区,所居住的人家,都是非富即贵,在这里几乎瞧不见什么平民百姓,此处相比于其他地方而言也颇为冷清,项城君追着沈枢楼来到这里的时候,两人都默契的飞上了太师府的屋顶。
对于太师之子,高阚泽的品性,沈枢楼与项城君都略知一二,这人虽不入洗衣局,但手底下却是有不少人都出入那地儿,如果是有人认出了哑奴而将人带过来的话,这个可能不是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二十六章:太师府,我不去
两人翻墙进入太师府中,一番偷鸡摸头的行迹就像个贼似的藏头露尾,在太师府中寻了一圈都不曾有什么发现,最后两人一起朝着太师府那偏僻的后院潜入进去,后院的小门前,沈枢楼伸手轻轻推开院门,反射性的才刚闪身避开,一根闷棍随即凌空挥来,站在沈枢楼背后的项城君险些中招,当下反射凌空飞身,一脚挡开那闷棍,随即又补了一脚朝着那门边的人影射去,直将对方射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
项城君翩然落地,才刚看得那被自己踹飞出去的身影貌似是为姑娘,沈枢楼却已经反应过来,错步上前,将人从地上抱起,这一看,项城君当下就惊了一跳:“小哑!!!”
沈枢楼将人抱起,见得哑奴已然昏..厥,拇指朝着哑奴的人中用力一掐,谁知哑奴才刚一睁开双眼,就一脸的惊恐模样,看都不看,抓了沈枢楼的手,就一大口用劲的狠狠咬了下去,那模样,显然是受了惊吓。
沈枢楼任太咬着,也不呵斥,也不将手挣开,只是垂了眸的将哑奴看了一遍,似乎是在确定他有没有怎么样了,倒是项城君蹲在一旁,当下有些惊了,忙伸手将哑奴拉开:“小哑别咬!别咬!是我跟沈枢楼啊,你再咬下去,沈枢楼的手就要断了啊!小哑!!!”
用了力的将人扯开,哑奴嘴角那清晰可见的血迹,显得有些触目惊心,项城君第一反应就是扭头朝沈枢楼的手腕看去,只见得那碗间的袖子上,血色鲜艳。
看清楚身边的两人是谁,哑奴眨了眨眼,这才像是猛然回神一般,当下就无声哭了起来,惨白的神色惊魂未定,奈何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沈枢楼干脆一把将人埋在胸口,冷冰冰的声音,只低沉得道了几个字:“我这里,没事的”
“什么人胆敢擅闯我太师府!?”
门边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哑奴明显一惊,项城君扭头看向门边,见来者正是那高太师本人,当下眉宇微拧,还没开口,那高太师反倒一愣:“英王殿下?”
项城君冷笑:“高太师啊,好久不见了啊,啊”
高太师面色微冷,轻拧了眉,将项城君与沈枢楼看了一眼,冷道:“英王殿下与沈将军潜入我太师府不知是为何事?想来我这太师府也不是琅琊山的军营,任平二位随意出入的吧!?”
“高太师”项城君还没开口,沈枢楼将哑奴横抱怀中,起身,冷冽的朝高太师看去:“我沈枢楼的夫人,今早被人掳劫,此时却在太师府上发现,不知此事,太师又当如何给我沈家一个说法?”
沈枢楼的话,让高太师明显一怔:“你夫人?”
沈枢楼冷眼看他,并不说话,全无反应,哑奴被沈枢楼抱着,这会子除了紧抱着沈枢楼外,其他的根本就不敢乱动显然是被吓着了,项城君站在一旁,挑了眉的看着高太师:“怎么?有问题?小哑可是见过了沈老夫人的,沈家现在可都把小哑当宝贝着呢,可是今天却被人掳到了太师府,太师难道就想这么算了么?”
高太师一听这话,当下便有些微怒:“荒唐!我堂堂太师府岂会做出这等下作的勾当!”
“可人确实是在太师府上找到的!”项城君皱眉追问:“太师还想睁眼抵赖吗?”他们三个人现在可都是站在太师府中的。
高太师微微一愣,再次定眸,看向沈枢楼怀中的人,微拧的眉宇间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半响无话,沈枢楼却没有心思再做多留,抱着人,大步就朝外走,同时留下一句:“小哑如今怀了我的子嗣,若他们母子二人有个闪失,今次之事,我当禀明今上!依法严惩不贷!”谎话说得眼都不眨,而且身居高位之人,依fǎ_lùn罪下来,更是罪加一等。
深觉这次是太师府理亏,高太师看着沈枢楼等人离开的背影,拧了眉,也只能咬牙道:“今次之事,老夫定当查个明白,必然给你沈府一个说法,还我太师府一个公道!”
沈枢楼脚步不停,仿佛不曾听见一般,项城君扭头看了看高太师,长长叹了口气,也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