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厉恒矽这么一调戏,姑娘大怒,一拔剑,就将剑逼向厉恒矽的咽喉:“登徒子!若不是看你乃我家大人邀请贵客,我当真是想一刀劈了你这狐媚子!”
厉恒矽轻笑:“姑娘此言差矣,狐媚子用于姑娘身上才当合适,而我厉某嘛,倒是有人常常唤我大狐狸,大狐狸跟狐媚子,到也当真绝配,姑娘你说是不是?”
一番言辞,说得姑娘脸皮子发红,恨不得一剑将他宰了。
指尖一动,厉恒矽抬手捏住那逼在自己咽喉的长剑:“刀剑这等玩意都不是姑娘家该碰的,割伤了我倒不打紧,可若割伤了姑娘这花容月貌,那当真可惜了”指尖一动,长剑剑柄脱离那姑娘的掌心直飞如鞘。
姑娘面色一惊,眉宇拧得更紧。
厉恒矽坦然转身,步入房内:“姑娘若是需要人陪,便进屋吧,若不然便怒厉某不送了”
姑娘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咬牙忍下:“厉将军,青岩奉国师之命,特来请将军入宫相见”
你千里而来总不是想空手而归吧?我家大人说了,午时一到,若不见李将军的踪影,那李将军就不必入宫,可直接返回炎朝准备后事了!”
走到桌边,厉恒矽不疾不徐的给自己添茶:“国师?”厉恒矽轻笑:“我倒是等候多时了”
入了西苑,厉恒矽一直没有动静,是因为他自己玉玲珑会来找自己,不过厉恒矽不着急,这玉玲珑倒也沉得住,过了多日才来请。
入宫去见玉玲珑,厉恒矽只带了蒙毅一人,其他人都被厉恒矽下令隐在了暗处。
而项城君在密室里,就像是被玉玲珑遗忘了一样,即没严刑拷打,也没被大刑伺候,只有哑奴会每隔一段时间过来看他。在这地方呆了也不知有多久,好像快有一年那么长的错觉,让项城君几次进入暴走边缘,最后实在无聊了,项城君这才想起之前郑鸿棂嫌弃过自己内功太弱,于是就开始安静下来修炼内功,可是……内功有没有增强项城君自己也不知道,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长期以来的吃了不动,导致小肚子又胖了两圈!整整两圈!
墙角里,项城君狠狠挠墙,这是他最近才养出来的坏习惯。
“厉恒矽你这个王八混蛋龟孙子,亏你跟老子还铁哥们,老子失踪了这么久你这龟孙子到底有没有来找老子啊啊啊!!!”
一爪子狠狠挠下去,项城君再次暴走厉恒矽有一次无辜躺枪。
被宫人领着前往玉玲珑宫苑的厉恒矽,这会子又一次连着打了三哥喷嚏,每一个都厉害得格外震撼揉揉鼻翼,厉恒矽心里忍不住笑叹,这象崽子这怨气可是越来越重了。
随着宫人的步子踏入大殿,厉恒矽最先看见的并不是那衣着华丽,明艳好看得让人男女不辨的玉玲珑,而是那跪坐在玉玲珑身边,拿了茶壶正在给玉玲珑泡茶的人。
那人没有侧身对着门外,并不知厉恒矽的到来,泡好了茶,便双手端上,递到玉玲珑眼前。
玉玲珑睁眼一看,端过茶杯递到唇边敏了一口,点头道:“手艺越来越好了,这茶给你泡的越发清纯了”放下茶杯玉玲珑笑道:“看来当初,把你留下还是对得,我这宫里的人啊,没有一个人能像你这样让我觉得舒心的”
那人垂头,并不说话,只是拿了茶具,又给玉玲珑重新泡了起来。
看着那给玉玲珑泡茶的人,厉恒矽心里顿时满满的全是狐疑,哑奴不是应该在沈府陪着沈枢楼的吗?怎么回在这里?
放下茶杯,玉玲珑转眸看向门边,嘴角挂起了笑:“厉将军远道而来,真是有失远迎,哑奴这孩子的手艺不错,厉将军不妨入座也尝尝哑奴泡茶的手艺,如何?”
听得这话,哑奴明显一惊,扭头看向门边,见得厉恒矽的身影踏步而进,心头一紧,手里错了差错,滚烫的茶水翻溅而出,差点烫伤了他的手背。
哑奴这一扭头,厉恒矽当即便看见了他眼角处的那个刺青罪字,眸色一闪,心里当即明白过来,上前拂衣坐下,厉恒矽的面色全然不见半点异样,只看了哑奴几眼便温和笑道:“这么久没见,看起来气色还好,没受委屈”
一听这话,哑奴心里猛然一烫,当即润了眼眶,拧着眉,却是摇头。
玉玲珑伸手擦了擦哑奴的眼角:“我知道,你关心他,自然是没舍得让他受委屈”
哑奴微微侧头,避开玉玲珑的碰触,只是端了茶,双手朝厉恒矽递上。
端过茶杯,递到鼻尖嗅了嗅,厉恒矽道:“这味儿当真是不俗”张口,一口饮下。
玉玲珑单手支着下颚,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厉恒矽看。
厉恒矽转眸,回视着玉玲珑的目光淡淡勾了嘴角:“派人将我请来,不是只想这般盯着我看得吧?国师难道就没有话想说吗?”
玉玲珑往塔里懒懒一靠,眼角微微上挑的模样显得妩媚而又风情:“难道不是你有话想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三十八章:两调情,切弟弟
玉玲珑往塔里懒懒一靠,眼角微微上挑的模样显得妩媚而又风情:“难道不是你有话想说?”
厉恒矽道:“我想说的话,恐怕国师听了,会不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