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那么金贵的。”卫泽坐在卫然腿间嘀咕,“你别把我当娇生惯养的少爷。”
“你还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卫然哑然失笑,“这是我惯你,换了别人的商队有的苦吃呢。”
卫泽想了想觉得有理,拽着他哥的衣领抬头亲了亲卫然的下巴:“我们在这儿待多久?”
“在这儿把冬天过了。”卫然蹙起了眉,似是还有疑虑,“就是忒冷,怕冻着你。”
“有哥在呢,我才不怕冷。”卫泽固执地反驳。
“小时候你就怕冷。”卫然还是担忧,“这儿的冬天雪下得可大了。”
“那正好,我还没见过雪呢。”卫泽倒反过来安稳他哥,“你说过不会把我送回去的。”
卫然猛地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不送,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
卫泽闻言笑眯眯地应了:“那就别担心我怕冷。”
他们在屋里腻腻歪歪地闹了许久,楼下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紧接着商队的伙计就在窗下喊了起来:“大当家的,看我们买到了什么!”
卫然抱着卫泽凑到窗边往下望,那几个大大咧咧的汉子把刚打扫好的院落弄得一团糟,却还欢欢喜喜地拎着手里的纸包嚷嚷:“糖糕!给小少爷尝尝。”
“下次别骑马进院子,”卫然笑骂道,“白打扫了。”
“得嘞!”伙计们把包裹往门前一放,就骑着马走了,一点也不怕卫然责备的模样。
“真是胡闹。”卫然背着卫泽下楼,那包糖糕还是热的,他便拆了给卫泽吃,“记得以前你喜欢,梅城不比家里,这玩意儿稀罕。”
卫泽的确馋糖糕了,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跟着他哥跑了一个月,虽说不觉得难过,但到底还是有些想这些零嘴的。卫然托着下巴看他吃得香,不由眼神微黯。
“哥,你也吃。”卫泽却像知道卫然在想些什么似的,眼睛转了转,咬了一块糖糕往他哥嘴里送,含糊着说,“我……我喂你……”
卫然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当真咬住了糖糕的另一边,三两下就把糕吃掉了,趁着卫泽还没来得及抽身,再凑过去亲他沾满糖霜的嘴角。
“哥,没糖糕吃不要紧的。”卫泽悄声说,“跟着你我不觉得苦。”
卫然叹了一口气:“你越这么说,我越想惯你。”
“那哥哥就喂饱我。”卫泽忽然扭腰往卫然腿间蹭,“哥哥好久都没和我亲热了。”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想了?”
卫泽拼命点头。他当然想,前一个月他们跟着商队跑,成日赶路,到了晚上偶尔亲热一两回卫泽就累得昏睡过去,现下到了梅城,自然耐不住想要好好和他哥好好黏糊黏糊。
“前头好不容易不肿了,别再不知轻重地勾我。”卫然把他抱回卧室的时候忍不住叮嘱道,“我可忍不住,嫌疼记得咬我。”
卫泽满口答应,馋得xiǎo_xué直流水,他哥还没怎么用手指开拓就忍不住主动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
“小泽。”卫然哑着嗓子把他压在身下,缓缓挺动起来,手指沿着卫泽的脖颈一直滑落到肿胀的乳肉边。
淡白色的奶液悬在粉嫩的乳珠上,诱人的奶香萦绕在卫然鼻尖。
“涨……”卫泽把衣服掀得很高,“哥哥快帮我吸……”
卫然埋头含住一边肿胀的乳肉用力吮吸,舌尖反反复复扫着乳粒正中出奶水的小孔,下身依旧在不急不缓地顶弄。
“哥……”卫泽微微仰起头,卫然每次深入,他的shuāng_rǔ就会溢出奶水,他哥似乎也发现了,撞得越来越用力,最后动作渐渐失控,搂着他的腰一边顶弄一边喝奶。
卫泽被插得腰腹酸胀,磨磨蹭蹭往床里侧躲,卫然跟了过去,狠狠一撞,卫泽立刻软倒在了床榻上。
“跑什么?”卫然哑着嗓子笑,手绕到他身前握住肿胀的欲根揉弄,“还没好好疼你呢。”
卫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意识逐渐飘忽,继而呻吟着射了他哥一手。卫然见卫泽得趣,立刻把他压在身下顶弄起来,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穴道内来回chōu_chā,卫泽嘴里咿咿呀呀冒出几句不满的抱怨,似是嫌卫然插得太深。
“不深哪儿能喂饱你?”卫然暗自好笑,扣着卫泽的腰狠狠撞了几下,欲根顶进了柔软的子宫,弹动着摩挲翕动的穴肉。
卫泽猛地睁开眼睛,双腿绷紧尖叫着去了一回,温热的yín_shuǐ冲刷着卫然的性器,撩得他忍不住粗暴地chōu_chā起来。卫泽捂着小腹在床上不由自主翘起了屁股,被狰狞欲根填满的xiǎo_xué暴露在卫然的视线里,卫然立刻着迷地伸手捏住细软的花瓣,疯了似的冲撞,再用手指拨弄红肿的小粒。
“哥……哥……”卫泽被情欲烧得浑身发抖,双腿逐渐岔开,随着卫然的动作前后挺动起腰,“快射……快射给我……”
“再忍忍。”卫然环着他的腰埋头卖力地顶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卫泽充血的花瓣,粘稠的汁水流了满手。
明明是寒意弥漫的初秋,他们却都出了汗,卫泽额角的汗珠跌碎在卫然的手背上,他突然仰起头哭喊起来:“哥哥……哥哥快喂饱我!”卫泽拼命扭着腰用屁股撞卫然的性器,“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卫然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地把掌心覆盖在了卫泽的手背上,喘着粗气一下一下顶进抽紧的子宫。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