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儿,你可知你从前喜欢的人,如今听到你要大婚也没要的意思?”
易梦睫毛扑闪了一下,还是一句话不说。
“梦儿,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易梦的沉默让他感到害怕,他之所以昭告天气,不过是想间接给他压力,让他不要有想逃跑的念想。
如今他未曾逃跑,也不曾全部属于他。
“梦儿,我爱你,真的很爱,爱到我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从未体验过爱情,从不曾知道爱情原来会让人患得患失,可就算如此,他也认了,谁让他遇到了他此生所爱。
易梦转身,把头伸了出来,注视着南宫染景像潭水深浅的凤晰,吻了吻南宫染景的嘴唇,“我是易梦,只属于南宫染景一个人的易梦,不是吗?何来认识其他人?”
南宫染景一阵,细细的咀嚼了一下易梦的话语,释怀的笑了,“对,梦儿不曾认识其他人,梦儿只属于南宫染景一人的。”
若不吻上易梦,那可不是他南宫染景的性格,立即该做什么事情做什么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乃们自个儿去yy吧。
话说干菜烈火,能做什么个事情?还不就是那些事情。
错了,人家可只是睡觉,单纯的搂着睡觉而已,想歪的童靴都去面壁思过去!
西国驻南国的客栈内,身穿黑色衣服,腰间佩戴一枚象征身份的玉佩身形修长的男子在房间内来回度步,紧缩眉头,忧心忡忡的时不时的望向客栈外。
“鱼生,鱼生,南越王来了吗?”
听到黑衣男神的呼喊,守在问外被称为鱼生的侍卫急忙回答道,“禀陛下,还未到。”
“哦。”
这名一脸焦急的黑衣男子便是西国的君主西城王,而此次来并非闲情逸致的来参加南国南越王的大婚,而是来商讨被流传出去准备攻打北国一事。
也不知怎就流传了出去,西城王冥思苦想也为想出个所以然。
在西城王想的入神之际,鱼生打断了他的思绪。
“陛下,南越王派人来了。”
“让他进来。”
“是,”鱼生把门推开,“宫侍卫请。”
宫侍卫点点头,走了进去。
“宫侍卫,南越王何时来?”见到宫侍卫,西城王激动的握住宫侍卫的手。
“陛下让我告诉西城王,陛下还在处理国事,估计这一时半会是过不来了,让卑职前来告诉西城王一声,让西城王再做片刻稍等,忙完就过来,也让西城国放宽心,消息被放了出去,不会对彼此的计划有所影响。”
“南越王果真这样说?”
宫侍卫只是稍抬头看了一眼西城王,“西城王这是怀疑卑职说谎吗?”
“宫侍卫可是误会了,寡人不过想确定一下而已。”表面上恭恭敬敬,实则不屑一顾,不过就是南越王身边的一条走狗罢了。
人都是这般,表面谈笑风生,实际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西城王来了,你让他等着好吗?”紧紧的缩在南宫染景的怀中,听着南宫染景胸膛内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让他感到特别安心。
“西城王又怎么了?也没有陪梦儿睡觉重要。”
“哦,”既然这般说了,易梦心安理得的抱住南宫染景的腰,缩在怀中,开始小憩。
若有一人宠你爱你,什么都以你为主,那般对你好的人,能不去爱吗?
易梦重来没有发现原来被一个人这般呵护会这般的幸福,得一人心,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就是他易梦的想法。
连着赶了四天四夜的马车,到达南国边境城时,七人早已经筋疲力尽,什么废话也不再多说,找了一家客栈开始休息,养精蓄锐,大概在敢一天的路程就能到达难过的首城新圩城。
等众人养好精神后,又是一天过去了,里南越王大婚也越来越近了,普天同庆,南国境内,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祝贺自家国君主大婚。
街上一片祥和,或许要打仗的信息还并未传入百姓耳中,可就算传人,他们不过是小百姓而已,就算开战他们也只能沉默应对,妥协并接受。
“好热闹。”
“南越王大婚,自然会普天同庆,而南越王自登基以来,也颇受南国百姓爱戴,南越王大婚,南国百姓自然会帮南越王好好庆贺一番,以表示对男越南的尊敬。”
“瑾,你可懂得很多,”夕月星星眼的看着夜南瑾。
“崇拜吧?那就以身相许?”夜南瑾用他那迷魅,让人诱惑难当的眼神对着夕月一挑眉,夕月娇羞的锤了锤夜南瑾的胸膛,“瑾,好讨厌,明明我已经是瑾的人了。”
“??????”
两个没节操没下限的家伙。
“陛下我们要不要现在去解决温饱?”
“这个可以有,”不待李折颜回答,白家昱先回答,睡了一觉早已饥肠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