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得不说有些时候九贝勒这张嘴实在是太狠毒了,但狠毒的同时也容易得罪人,怡亲王看着笑得无比温柔的廉亲王,悄悄向后退了两步,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廉亲王靠近九贝勒,揽着他的肩膀说道:“九弟的确是个男人,这个问题你是不必特别说明,就冲着你府里那些妾室生的儿子女儿们就可以证明了,九弟你确实是个最有出息的,只是呢,以后咱们还是减少接触吧,你八哥我是不是个男人这个问题,你应该去亲自问一问你八嫂的。”
九贝勒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看着笑得一脸温柔慢步离开的廉亲王,后悔不已,他哪里有那胆子去问八嫂啊,谁不知道八嫂那牛脾气,一个不合心意就抓起鞭子抽起来,他还真没有自虐的倾向,转头看向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怡亲王说道:“还笑,我这不是都为了你吗?要不是为了劝慰你,我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竟然还取笑起来了。”
怡亲王好不容易止住了脸上的笑意,说道:“九哥,其实八哥说的没错,是不是男人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讲的,不巧的是,这个问题,你也是应该去问你弟妹的,我可真的是被捏在她手里的。”
好了,看着怡亲王快步逃离的背影,九贝勒欲哭无泪,抬起手就想要给自己一巴掌,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一巴掌实在是太疼了,他还真下不去手,于是就改为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说他这嘴怎么就这么欠呢,说话的时候也不瞻前顾后的,结果全把人给得罪了,看来这几日自己要小心行事了,老十倒还好些,这人实诚的就算是给人下绊子也是光明正大的,能够防范的,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八哥的手段了,八哥阴起人来可是毫不留情的,最后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被阴了,反而还笑着对他道谢呢,不行,也许自己应该这几日多待在福晋那里躲躲,八嫂向来是与自己福晋关系最好的,应该可以躲过一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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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在一边看着正发泄怒火的四爷,很是无奈,您说您如果真的生气就罚一下年羹尧或者去骑骑马就是了,至于拿这无辜的小狗来发脾气吗?没看这两只小狗衣服上的毛都快被揪没了吗?
苏培盛在一边很是淡定的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他没有看到自家的主子以欺负两只小狗为乐,更没有看到苏文那快要变色的脸。
果然,苏文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把抱过这两只小狗说道:“皇上,您就施恩放过它们吧,再这么下去,它们的衣服就都不能穿了。”
四爷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两只小狗现在凄惨的模样,很是心虚的转头当没看到,苏文一脸心疼的把这两只小狗抱下去,又重新给换了衣服,安置好以后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回来安静下来的苏文,四爷才安下心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苏文,过来,跟朕看看这幅画。”
苏文有些疑惑的走上前,这幅画上面画的就是‘造化’和‘百福’,别说画的还真像,便说道:“皇上,也是谁画的?真的很像啊?”
四爷看苏文脸色脸色好了起来,更是高兴便说道:“这是宫廷画家郎世宁所作,他也是个能干的画师,没有让朕失望。”
苏文心里激动,这郎世宁可是历经康雍乾三代的宫廷画师,在现代流传下来的很多这些帝王宫妃的画作几乎都是出自这郎世宁之手的,郎世宁对之后的中国绘画方面也是留下了很多的影响的,只是他一直还是受到监察的,没办法,谁让这郎世宁还是个纯正的天主教徒呢,他很是虔诚的想要在清朝传播耶稣的教义,只不过最终都被四爷及其之后的乾隆所警告了一番,没能发挥出来其作用罢了。
两人相处融洽的看着画作,一时之间乾清宫的气氛又好了许多,只是苏培盛却是站在外面进退两难,刚刚年贵妃身边的宫女过来请他禀告主子,说是年贵妃病了,请主子过去一下,按理来说苏培盛指定是不同意的,毕竟这乾清宫可不是其他的地方,可是现在年羹尧这么受宠,主子说不定就有了其他的主意,他还真不敢直接回绝了。
苏文看着进退两难的苏培盛,明白是有事情要禀报了,便退后了几步,四爷也看向了苏培盛,苏培盛缩着身子把事情说了一下。
一下子乾清宫就静了下来,许久之后,四爷说道:“走吧,去看看。”
就这简单的几个字,苏文竟然生平第一次心里起了波动,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只是在听到四爷的决断之后能清楚的感受到心里的压抑。
四爷边走边生气,这年羹尧心大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年氏竟然也开始不安分了,哼,他倒是要看看这年氏是怎么行事的。
年氏是住在延禧宫的,四爷一进去就看到太医正走出来,便说道:“贵妃身子如何了?”
太医跪下说道:“回皇上,贵妃身子有些亏损,但没有大碍,只是吃了太多大补之物有些不妥,贵妃现在的身子最好还是食疗为好,不可再过多的大补。”
四爷思虑了一会儿说道:“这话你不要与其他人说,也不必告知年氏,明白吗?”
太医惊讶了一下,明白这里面肯定会牵扯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便忙答应了下来。
年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