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枫见他们一个丧气,一个心碎,尽量悄悄躲远一点。
最后,还是清打破了沉默,“你们出去一下,让我好好静一下……还有,你们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你们走吧。”
等到他们出去,清躺回床上,把被子扯过头顶,心里戚戚地痛。
是因为凌杨结婚的事,或是他喜欢别人的事,还是自己和他到最后都不能在一起,还是自己应该离开他,变回孤零零的一个人……
分不清,各种感情纠结在一起,越想就越悲哀。
真希望这仅是一样梦。
第二天,凌杨一大早就去找清,打开门,却发面里面没有一个人。
清跑去哪里了?凌杨的脑海顿时空了,心也好像空了一大块,整个人石化了,任凭彦枫在旁边怎么叫,也叫不醒。
浅跟着他进来,见到清不在,仔细看,床上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
好好珍惜你的眼前人。祝你幸福。
勿念。
清
“笨蛋,你是不是气走清了。”浅看完,生气着,纠着凌杨,猛踹很多脚,终于把凌杨给踹清醒。
“我,我该怎么样做?”凌杨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丢了,失踪了,什么也想不到。
“当然给我去找!”
“去哪里找!”
“你不会去他家找啊。”浅也受不了这个本来智商就不高的凌杨突然变成无比弱智,一脚踹了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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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杨本来想让父王们派人帮忙找的。可是父王听了很生气,要我自己去找,然后把我踹出去。我说,怎么他们都这么喜欢踹我。凌杨可怜巴巴地摸着自己的pp,哀怨道。
门后面,允华踹完凌杨后,还一边唠叨着,“结婚了,连孩子都生了,居然没有在我醒了以后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还是刚刚才知道的,一点也不乖,早知踹多几下……”唠叨着,边走到榻子旁边,把企图藏在里面的小龙红莲曳出来。
“居然在躲我,我可是你爷爷哦。”
宝宝听到“爷爷”两个字,身体抖得像秋风的落叶:都是那位自称是“爷爷”的陛下,这些天一直在偷懒不去干活,就呆在允华床边呆着,无聊就拿起自家孙子在蹂躏,呃,美名曰玩耍,从而害得宝宝觉得“爷爷”这东西就一变态。
允华笑mī_mī地抓起宝宝,“枫被我踹出去了,估计浅也坐不住,也会去找清的。嘿嘿,现在剩下我们爷孙俩,我们就慢慢来联络一下感情吧。”
宝宝想大呼:谁来救救我!!!
可是,宝宝你还不会说话,所以你的呼叫是没有人听到滴。
另一边厢,凌杨被踹出来找清,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清他家,马上狂奔去那里。可是,清他家的仆人说,清没有回来过。
或许,仅是清还未回来而已。凌杨这么想着,打算长期在这里蹲点,等清。
可是,凌杨仓促之间被踹出来,衣着就当然不是那么正式,那么光鲜了。而守门的仆人又不认识凌杨人,看他衣着又不好,而且还找那个几年也没有回过来的大少爷,自然把凌杨当作是小角色,过去驱赶凌杨。两个仆人花了好大唇舌来恶言相向,外加武力驱赶,终于把貌似很落魄的凌杨驱赶走了。
凌杨认真地看看自己的衣着……一向不修边幅的凌杨,第一次认真思考着一句话: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哎。
凌杨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上,想着:清应该还未出城吧,还未出城的话,他会去哪里呢?嗯,想不到……会不会是自己对清不够了解呢……
凌杨越想心情越沮丧暗淡。
彦枫没有答话,在旁边忍笑忍得很辛苦:什么不够了解,分明是你自己听说清消失后智力和记忆力都降到没有了,所以你哪会记得他常去什么地方。不过,就是越不了解的情况,越努力地回想寻找,这点实在,实在是太好笑了,忍得好辛苦。
腹黑,落井下石还有看人出丑是彦枫他们父系家族的显性遗传,融在血里的东西,所以,凌杨要找到清,还是得靠自己啊。
相比漫无目的的凌杨,浅果然聪明很多,第一时间就回王府。
浅还记得清和家里关系很差,所以清应该不会回家的。而且,看清匆匆忙忙收拾,就知道清身上没有带什么钱,就肯定要回王府的。
浅就直奔回王府,但是迟了一步,沂在那里告诉他,清刚刚走了。浅问沂,清去了哪里,而沂用很欠揍得态度回答,不知道,清没有告诉他们这些下人。
浅想了一下,沂那欠揍得态度和语气中的异样,分明在表明沂还在怨恨着我们从渔村回来都城时,我们忘了通知他,让他笨笨地回去渔村摸门钉……话说,从很久之前,我们就把这位仁兄遗忘了,有事发生才来找他,怪不得他会这种态度。
虽然是自己有错在先,但是浅和凌杨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凌杨那厚脸皮。浅仅是道歉了一句,就威胁了他起来,“忘了你是我们不对,也让你无聊很久吧……如果你不帮我找清的话,我会去提醒一下凌杨,说你很无聊。他一定会给你很多很多工作,让你连抱怨的时间也没有吧……”
沂看着微微笑着的浅,心想,浅已经被自己那个无良主子给同化了,还是说,浅和凌杨能成为知己,其实是臭味相投的吧……
尽管内心很不满,沂还是选择了乖乖帮助浅。因为,沂很久之前就了解到,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孔明的东风,而是枕头风,更惨烈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