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操这个难说,以高蛮君这冷若冰霜的体质、生过孩子的菊龘花,恐怕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耐操……对了,被三毒操过的人不计其数,但全部都被龘操龘死了……而且……而且三毒是专门采修道人的菊,顺便吸走他们的修为……难道……难道红衣三毒不是看中了高蛮君他龘妈生得儿子那么靓仔,而是看中了我的修为?
贺鹤儿看着红衣三毒,心中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你超贱”的想法:毒啊,好毒啊!不但多了一个结盟伙伴、多了一个有法力的助手、多了一个阿妈生得这么靓仔的发泄对象,还多了一个练功的炉子!
红衣三毒微笑道:“怎么?你考虑得如何?”
贺鹤儿也给他一个邪魅一笑,只是不说话。
红衣三毒又道:“如果你不答应的话,也可以,就让我们的王子做你们国家的王龘后吧。可惜要委屈你的弟子高碧皓了。”
贺鹤儿微微一笑,说:“事关重大,还是让我飞鸽传书回去问准一下大王旨意吧。”
红衣三毒啧了一声,说:“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是多么的忠君爱国呢。你将此事传回朝中,岂不是陷你国君于情义两难之境?一方是未过门的夫人,一方是结盟的大事……而且,你的弟子也会很为难吧?明明有惊动更少人、困扰更少人的办法啊,明明就是你只消张开大龘腿就解决的事。”
——我的大龘腿就是涂了超能胶张不开怎样啊!咬我呀!
贺鹤儿使出了史上万能回答必杀句:“呵呵。”
红衣三毒便道:“算了,我也知巫师的菊龘花是很娇贵的。那我就敬候佳音吧。”
“不送。”贺鹤儿以赤羽扇指了指帐门。
“告辞……”红衣三毒微鞠一躬,便离开了营帐。
贺鹤儿心想:听闻北王收养了不少义子,个个都容貌上佳,被北王当是送礼佳品,原来这传言是真的。北王之前的那个义子送了给干百仁当军妓玩,看来他是不大看重自己的义子们的。这次让他的一个义子来做朔国王龘后,真是便宜他了。不过我倒是很有兴趣看看高碧皓会如何接招。
贺鹤儿修书一封,然后召来了火鸟,命火鸟将书函送回朔国都城。高碧皓是要屈居贵妃呢,还是坚决不让步?
贺鹤儿突然眉头一皱,问火鸟道:“此处西行三十里何地?”
火鸟愣了愣,说:“是万钧崖。”
“万钧崖……”贺鹤儿沉吟一阵,才说,“把信拿来,我要重写一封。”
贺鹤儿写了新的一封,再交给火鸟,说:“务必加急交给高准王龘后。”
火鸟便答道:“是,神使。”
当得悉了高蛮君死讯后,火鸟伤心了一阵子便平伏了,也确认了贺鹤儿是凰离派来的,便尊称贺鹤儿为“神使”,言听计从。面对火鸟的崇敬目光,贺鹤儿常常觉得压力很大。
贺鹤儿走出营帐,一路走到河边,掬起了一把清水洗脸。洗过脸后,便见河面上映着白雪枯枝,还有一个雪白的人影。
贺鹤儿抬起头说:“仙君也来洗脸?”
同涂狐君低头看了看他,说:“刚刚‘我’说的话,请务必别放心上。”
“刚刚‘你’……”贺鹤儿噗嗤一笑,道,“到底是那个‘你’?”
同涂狐君绷着脸道:“你不是知道‘我们’是不同的吗?”
贺鹤儿见同涂狐君虽然绷着脸,但耳尖微红,显然是一副羞涩之态,令贺鹤儿顿感那微红的白耳朵跟云片糕一样可口。贺鹤儿站起来,一手搭在同涂狐君肩膀上,笑道:“仙君……”
同涂狐君看着他搭自己肩上的手,皱眉道:“别摸本君!”
“我不是摸……是洗完手要擦一擦而已。”说着,贺鹤儿又转过手背来轻擦了一下,说,“如果是仙君您的话,本座可不介意。”
同涂狐君红着耳朵说:“放肆!”
同涂狐君越是这样,贺鹤儿就越是兴致勃勃,又邪魅一笑摸下巴道:“仙君,你本属风,我却属火,二人双修的话,真是煽风点火风火山林横扫千军如卷席啊……”说着,贺鹤儿才惊觉自己道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实——难道三毒是图这个?
不错,三毒已经回归真身,不需要做采龘阴这么阴毒的事了。他是看中了贺鹤儿纯火之灵,打算与贺鹤儿双修!
“你答应了吗?”
贺鹤儿一听声线不同,慌忙抬起头,果然看到衣服已变红了,同涂那美丽的脸也变得妖冶。
——怎么说变就变?怎么不学学美少女战士,变身之前大喊一声然后花个把分钟来变身,好让我们有充足的心理准备时间……
贺鹤儿惊得忙将手从他肩膀上移开,可他的手才移开一点点,就被三毒抓龘住了。三毒微微一笑道:“不是要擦手吗?还没干呢!”
——还没干?是你还没干龘我吧!
贺鹤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三毒细致地抚摸着,那鸡皮疙瘩是掉了一地。红衣三毒拿出一方薄薄的丝绢,细细地拭擦着贺鹤儿指间的湿气。
贺鹤儿想缩手,红衣三毒却说:“你是属火的,那么多湿气可不好。”
“你……你这么咸湿,我也不好靠近。”贺鹤儿答道。
红衣三毒笑道:“你真教人伤心啊!我和‘他’不都是一个人嘛,怎么待遇差这么多?”
贺鹤儿说:“他冰清玉洁,你却满身污秽,本座可是有洁癖的。”
红衣三毒道:“他那种不解风情的,也只有你当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