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男甚为担心的问向楚玉辰,“不知道崇阳道长现在的情况如何,是否遇难?”
“如果朱浅能及时接到我们的飞鸽传书,赶到武当山或许崇阳道长能免于难。”
楚玉辰也不过在宽解花无男,从少室山慕容燕胸有成竹的神色来看,一切已经在她的计划之中,而除去崇阳道长又是她计划中的重中之重。花无男又是一阵惆怅,各种原因其余几人自也是能看出来的,慕容燕是花无男的堂姐,如果崇阳道长真的遇难,花无男又怎么能安心,“看来我们在少室山那天晚上接到的飞镖上的暗号也是她的诡计了,为了让我们安心不做怀疑。”
“应该没错!狡猾的邵一铭竟也中了她的圈套。”楚玉辰很少会妄自评判别人,只是今天在场的没有外人,一个他今生的挚爱,两个生死相交的朋友。
侯林向来是最理智之人,楚玉辰既然提到了邵一铭,侯林自然也是想起了那个黑衣人的事情,几个避开没提,只是因为敌手太过于强大,让他们几个人没有任何的头绪。“救走邵一铭的黑衣人,相比就是楚兄弟要找的幕后黑手无疑了。”
楚玉辰心里对这件事也自是再清楚不过,他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在追查邵一铭背后的主谋,可当真正的主谋真的现身了,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能为父母报仇,还差点死在他的手中,在如此强大的敌人面前,楚玉辰第一次感觉到力不从心,心里的懊恼怕只有他自己能体会,是以一直心不在焉。
楚玉辰摸了摸手中的离魂剑,道:“离魂月魄都在我们的手中他一定会再来找我们的,现在我们要尽快的养精蓄锐恢复功力,以防不时之需。”
侯林是唯一和黑衣人交过手的人,虽然只是几招,而侯林却清楚的知道黑衣人并不是他们现在的武功能应付的,如若不是薛振轩的七枚嗜杀令解了侯林的危机,侯林怕已经葬命武当山了,“楚兄弟的话说的甚是有理,从少室山黑衣人的出手来看,就算是我们四人联手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咱们四个人中唯一和他交过手的就只有侯兄弟,可知道他用的是何门何派的武功?”
侯林尴尬一笑道:“不怕兄弟笑话,我虽然和黑衣人动了手,可对方只出几招的功夫,我便没有了招架之势,是何门何派的武功根本就没看出来。”
花无男本以为侯林和黑衣人交过手能有些线索,可如今看来他们除了猜测此人是邵一铭的主人之外,仍是毫无线索,“他的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来抢离魂月魄,为何还要邵一铭做他的傀儡。”
花无男此语虽是无疑所处,却让楚玉辰灵机一动,“他是有迫不得已的身份不能露面,所以才让邵一铭替他卖命。”
四个人之中那个不是聪明之人,侯林道:“这么说来黑衣人并不是一个神秘人,也许就是我们知道的某个人,只是他又以另一种身份掩盖住了他幕后黑手的身份,而他又不想破坏他现在已有的身份,所以才不愿意抛头露面,但是江湖中又有哪个人有如此的功夫呢?”
“如此高深武功的人普天之下屈指可数,又会是哪个?不会是无男的师父,也不是岛主那么就只有北岭山人,苗疆宗主和邵一铭的师父了。”
对于薛振轩的猜测,花无男斩钉截铁的又抛出了一人,“也不会是北岭山人,我和楚大哥见过北岭山人,他差点遭了邵一铭的毒手,当时不知道为何邵一铭的武功比现在好像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