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邬迪也不出水,直接招呼恭蹲下来,勾着对方脖子就在唇上“啾”了一下。
“……”众女人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下来,我给你们说这么弄。”邬迪才不管那些女人,将自己的藕放到恭手上,招呼着其他男人下水。
可怜恭满脸通红,还要接受大家各式各样的注目礼。
等到邬迪将大家教会了如何完整地摸出藕之后,他也没有再泡在水里,随手揪了一大片荷叶围在下半身上了岸,然后躲到一棵树后换上兽皮衣服——他的身体可是他私有财产(……),只有他家恭能看的!
等到邬迪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连猴子都下水了,除了恭,岸上只有几个女人。
恭那双兽耳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下水就很难受,所以他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岸上——反正他有邬迪呢。
恭正在一边将藕上多余的泥用池水洗干净,另外一些女人则是目光不停地在邬迪和恭之间来来回回。
最后,还是梨花先抬步上前:“那个,你和恭……”
☆、35·荷塘带来的警示
作为游河部落最年轻漂亮而且单身的女人,梨花自认为自己应当配最好的男人。
而因为游河部落在男人和女人结对之后,就只能一对一,不能再去和其他人□……甚至是打情骂俏。所以梨花即使有很多不俗的追求者,她也并没有答应其中的一个,和对方结成家庭。
她总觉得,自己应该值得更好的。
而就在她的等待中,邬迪——这个和部落里的男人,和梨花见过的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的人出现了。
说不清楚到底邬迪比这些男人好在哪里……又或者说哪样都很好,总而言之,她觉得如果对方是邬迪的话,就这么和他一个人过一辈子似乎也挺不错的。
在这个时代,大家都几乎是不懂得拐弯抹角的。就像梨花觉得自己对邬迪有好感了,那么她就不会端着架子,而是会自己自愿地靠近邬迪,找机会和邬迪相处——当然,因为她毕竟还是个女人,所以要她亲口说“我看上你了想和你睡觉过一辈子”这种话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梨花相信自己那些举动已经足够让邬迪明白自己的意思了。如果他也对自己有意思的话,就不会不有所行动——对这一点,梨花是坚信邬迪是会对自己告白的——毕竟自己可是游河部落最优秀的女人了!
只是,梨花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个告白她没有等到,却被别人夺了去!
不,一定是自己想岔了,虽然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但是梨花还是鼓足勇气想要问一下邬迪——不亲耳听见她不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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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迪见恭虽然背对着这边,但头顶上那对兽耳早就直愣愣支起来,明显是在“偷听”的样子,忍不住心里一笑,面上却是依旧的淡定:“啊,我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白小小声的惊呼,然后有些疑惑,“你们……什么时候?”
“就昨天晚上。”说罢,邬迪不理会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梨花往恭那里走去——毕竟他对梨花的确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感觉,与其温言相劝,还不如冷淡拒绝。
梨花见邬迪只干巴巴地扔下这句话,其他的什么都不说,神色更是哀戚了几分。其他几个女人见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们都对邬迪挺有好感的,但是一时之间邬迪找了个男人而不是女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恭……说真的,感觉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这个时候,她们才真正地不带一丝偏见地打量恭,发现除去那一双兽耳,恭其实也是很不错很不错的。
他的长相虽然阳刚不足,但看起来却十分的顺眼舒服。虽然体格不是十分壮实,但肌肉均匀,身形修长,假以时日,定是能够成为女人们心中的又一好对象的。
呜!可惜被一个男人被夺了去!
恭本来听了邬迪对梨花说的话之后,心里就有些小喜悦,但还没等他将嘴角弯起的弧度放下去,就见邬迪走过来,一时之间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刚刚装出来的淡然立马消失不见了:“呃,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恭的鼻子突然动了动,然后凑近邬迪:“你身上,好像有什么味儿……”
什么?!
味儿!?
难道是臭味?汗臭什么的?
一时间,邬迪大窘,连忙抬手嗅了嗅:“没……没啊……”
“……”恭见邬迪虽然面上淡定,但是眼中却透出几分慌乱——他什么时候见过邬迪居然有这种表现,当下心里有种喜悦感——毕竟这是邬迪在自己面前才会表现出来的啊。但他还是忍住地凑近邬迪,在他身上嗅了嗅:“嗯……衣服上没有,但是身上有……并不是臭味……”
见邬迪听到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忍不住神色一松,恭道:“有点儿像……”思忖了一下,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点儿像是火燃烧的味道!”
事实上,邬迪一直有个想法——会不会以为恭虽然外表上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双毛茸茸的兽耳,但实际上,内在却有着很多野兽的习性。
比如说更好的视力、更快的奔跑速度、更灵敏的听觉以及……现在这嗅觉。
不过,邬迪并不为恭有这些“超常”的体质特性而感到烦恼,反而觉得有种与有荣焉的骄傲——瞧瞧他的爱人,多厉害!
所以,对于恭说自己身上有“火味儿”,邬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