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迪可是知道鱼籽是鱼身上最肥美的部位,不过他自己也不会做鱼籽的菜,所以对于两小只被上千条鱼的鱼籽给喂得膘肥体壮的情况,也只有默默认了。
于是两只养膘计划完全成功。
圆团团的两只,不仅在冬天里抱着暖和,也终于让邬迪有了让这两只远离恭不当大灯泡的理由——这么重这么肥的两只,在炕床上睡着多挤呀。
而没有了两只电灯泡,邬迪也终于可以顺理成章地搂着恭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了。
这日子不要太美好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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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这个冬天来临之前,游河部落有了大量的风干肉、熏肉、腊肉、冻肉,而且还有各色干菜、干果、芋头等等,倒也不用冒险在冬季出去狩猎了。
于是,在冬天的时候,邬迪就有了更多的理由和时间将恭压在床上酿酿又酱酱了。
“唔……什么时候……啊!”刚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恭刚刚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揉揉眼睛,就被身后那种奇怪的饱胀感给弄得呻·吟了一下。
这么一来,记忆回笼的恭就想到昨晚上自己被折腾得哭出来的情形,又联系到某人就算是在早上也要“化狼”的举动,恭只能小心翼翼并且尽可能地不让身后人注意地让某根呆在自己身体内的凶器出来。
说实话,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并不是说难受,只是……本来身后那个隐秘的地方就因为昨晚上的剧烈活动而弄得十分的敏感,此刻那部分的嫩肉又被缓慢地摩擦,那滋味,真是麻又痒又舍不得又想推出去,总之复杂得不得了。
不过让恭庆幸的是,那部分大概是因为已经被“满足”了的缘故,此时不仅软趴趴的,而且比昨晚上“昂首挺立”“耀武扬威”的样子要小一些也要细一些(咳咳),倒是要容易出去些。
“啵~”在宁静的清晨,这一细微的声响特别的清晰。
瞬间,恭脸涨了个通红。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脸红完,股缝就又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毛茸茸棒状体!
“呀啊!”恭被吓得叫起来——他可经不起再来一次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深吸了一口气,恭简直有些欲哭无泪——他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邬迪一定早早的就醒过来了!可恶,故意让他这么做,然后还要欺负他!
“我的小兄弟都快要被赶出温暖的家园了,我怎么还能睡着呢?”邬迪特无耻地说,还挑逗地亲了亲恭的兽耳,又咬了咬恭的人型耳朵。
“下……下流!”什么“温暖的家园”啊?!果然邬迪就是他自己说的那种“伤不起的·可怕的·有文化的流氓”吗?恭现在觉得,神使什么的,实在是太讨厌了嘤!
“嗯,的确是在往‘下流’……”邬迪这厮厚颜无耻地让搭在恭腰上的手移到恭的大腿内侧,将那从隐秘地方流出来的液体在腿侧往下抹呀抹的。
“……”恭因为自己现在还被人牢牢地抱在怀里,后面还被一个随时可能戳进来的东西威胁着,所以,他只能用手肘戳戳紧贴在自己背上的某人那结实的胸肌——真该让那些人看看邬迪现在的样子,这哪儿有一个神使的模样儿啊?
“好不容易休息几天,反正外面又没有什么玩的,我们当然要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来打发时间嘛~”知道恭有些恼了,邬迪一边在对方的后颈上细细亲吻,一边赶紧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