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女狱警温柔的拍了拍廖温桐的背,吓得廖温桐跳起来缩在墙角。
“别怕,你没事儿了,我们给你换了一个监舍,从今天开始你一个人住在这……”
可惜廖温桐什么都不听,他也听不见……
女狱警叹了口气,出去了。
廖温桐摸摸自己的脑袋。
很痛。
为什么这么痛都死不掉呢?
廖温桐突然站起来,四处寻找着在这个房间里可以让他疼痛的东西。
可是什么都没有,监舍里是不允许出现任何锋利的东西的。
廖温桐把目光放在了铁床上,只有那里的边框还算的上是有棱有角的地方了。
他开始把自己的手腕放在上面磨,像是在不停地磨自己剩下的生命一样,一点都不珍惜,一点都不在乎。
“哎!你干什么!”
女狱警拿了吃的回来就看到这一幕,犯人把自己手腕处的命脉划的血肉模糊,小溪流一般的血液躺在了地上。
狱警赶紧握住廖温桐的手腕,把他钳制在自己怀里,喊来帮手。
“来个人!外边来个人!”
外边又进来了新的狱警,把已经折腾昏了的廖温桐抬出去。
——
醒来便在医院。
廖温桐已经懒得去计较他死了还是活着了。
佑东好像来看他了。
“温桐,你怎么……医生说你精神出了问题,你被减刑了……”
他在说什么啊,一句都听不懂。
廖温桐干脆不听了,放空自己再次睡过去。
——
之后还是回到了一个人的监舍,只不过这次,连床都没有了,自己被绳子绑在墙上,绳子的长度都是安全距离,撞不到其他墙,能撞到的墙也撞不死。
但是廖温桐不知道这些,他什么都不会去想,只当自己是死了,每日除了昏睡就是昏睡,也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不会和任何人开口。
那一年,他就是这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