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锦想到了自己轮回的情景,他点了点头,心头又忽然一动,觉得沈淮一刚才的那句话里好像有一些非常隐含……以及暧昧的暗示。
‘可不会因为一两次的医疗费就说这么一长串的分析’。
那对方是因为什么……说了这么一长串他早就厌烦的毫无挑战的分析呢?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就好像一根羽毛,在他心口的位置变换方向地搔着痒。
联想起刚才第一眼见到沈淮一时觉得对方性感的念头,苏泽锦发现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地说自己对男人完全没有感觉了。
要命,这到底是我被他掰弯了,还是我本来就是一个弯的?
就吃了顿饭,谈天说地没两三次,我就从一个直男变成了双箭头?这不科学!
简直太荒谬!太可怕!太傻——……确实真有点傻吧?他好像都没有摸过对方的手……
想到这里,苏泽锦突然觉得自己的念头往猥琐的方向拐去了,他有点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向前倾了倾身,去拿放在桌上装着白水的杯子。
但同一时刻,沈淮一的手覆盖到了他握着杯子的手上。
苏泽锦的手不受控制地就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