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过如此!”延帝见楚欢终于出声,也不再用这玩腻了的玩意,将烛台上的蜡烛吹熄随手扔开,他看着浑身泛着红光的楚欢又阴森地笑了笑,取出了一旁准备的皮鞭,对着楚欢的身子一阵猛抽。
啪啪的一阵皮鞭甩过声音,不一会楚欢身上除了蜡油的痕迹以外便又多添了许多鞭痕,但在暗卫营受训的时候就经常被罚鞭刑的楚欢对这样程度鞭刑还算能够忍耐,只是在药剂催化下被这样来回鞭打竟然让他的性|欲又起了更大的反应,楚欢深吸一口气再度闭上双眼,不想再去看如此不堪的自己。
但显然延帝并不打算放过他,见鞭刑对他没太大影响,很快延帝就停了挥鞭,并且将他双手双脚的束缚给解开了,但即使解开绳索捆绑,楚欢也是一点力气也无,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延帝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接着一股巨痛便从后穴传来,楚欢一下瞪大了双眼,一声大叫被生生掐断在喉咙里,楚欢大大地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尽管下午的时候内侍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事前准备,但之前根本毫无经验的楚欢□未经过任何实质性的开发,此时延帝也未有任何的抚慰和扩张,只是直接拿了一根平时常用的玉势,就往楚欢那里塞去,这一下毫不温柔的做法立刻让楚欢□撕裂,大红色的鲜血顺着玉势留下,染红了一片床单。
楚欢大口喘着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尤其身下那处,那种从里面被侵入的感觉不仅让他一阵绞心的疼,更让他觉得恶心得想吐,可除了喘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动。而身后的延帝根本不给楚欢喘息的时间,借着血的润滑很快就开始抽动起玉势,由慢至快,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入,让楚欢的身体随着这样的插入不停向前滑动。
半晌之后,似乎觉得扩张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在又一次深深插入玉势之后,延帝将玉势整个拔出扔向了一旁,接着一跨身整个压在了楚欢身上。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楚欢,身子瞬时收缩了一下,连带着刚刚被撑大的穴口也缩小了一圈,整个人也费力地转了一下想逃离,却被延帝一把按住,一个巴掌由楚欢侧脸扇过。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楚欢当下就无法动弹,随后那令他恶心的感觉便充斥全身,那比刚刚蜡油还要热烫的物体闯入他体内的时候,楚欢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没有力气的双手拼命绞着床单仍是握不紧。一波又一波痛感由身下袭来,由于浑身剧烈的疼痛,即使被下了药楚欢也没感受到任何快感,到最后昏迷的时候,除了痛他的脑海里也只剩下夜寒淡然的脸。
如此酷刑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晚上,第一日延帝完事以后根本没有让人送楚欢回去,而是派人将楚欢送去了延国贵族们经常聚会的地方,让那些贵族们轮流对着已经伤痕累累的楚欢行那龌龊之事,如此一直到第二日晚上,才将楚欢送回自己府里,临走前延帝还派人对楚欢说,“你考虑清楚,是做你该做的事,还是从此以往每日过如此的生活!”
可楚欢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如今他双眼空洞无声,连看到接他的夜寒一脸震惊和愤怒的表情都毫无反应,他只像是还活着的木偶罢了。
……
夜寒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楚欢身上的伤口,他完全没有想到,只不过两日的时间,以前那个任性可爱的楚欢就变成眼前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了,如果早知如此,他根本应该当夜就带着楚欢离开延国。虽然他恨昭国,但他并不希望楚欢变成这样,二十年前的战争根本与他无关!
“主子……”夜寒轻声在楚欢耳边叫唤,但楚欢仍只是睁着双眼毫无反应,似乎对外界毫无意识,即使夜寒为他擦拭伤口的手因情绪不稳而带了些力道也未曾让楚欢有过一点动静,夜寒心疼不已,从他跟了楚欢至今也有八年,从来未曾见过这样的楚欢,强忍着悲痛,夜寒贴近楚欢耳边,再次轻轻喊着,“楚欢……”
这一声似乎唤起了楚欢的知觉,他微微偏过头,尽管仍是空洞无波的眼神,却让夜寒心一跳,忙问道“你有没有事?”可楚欢只那么微微动了一下,接下来仍是毫无反应,没有焦距的眼神让夜寒忍不住有些冲动想冲出去将刚刚把楚欢送回来的那些人全部杀了。
接下来几天,不知是不是顾忌楚欢的身体,宫里没有再派人来,但楚欢每日里都毫无动静,完全靠夜寒照顾和勉强喂食,加上他内伤未好,身体消瘦的厉害,可即使这样,在第三日傍晚皇宫居然来人通知夜寒,让他给楚欢准备准备,明日要再送入宫去,这立刻就让夜寒红了眼。
打发了皇宫里的来人,夜寒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楚欢,终于下定决心,他走到楚欢身边,低声说,“主子,夜寒带你离开。”说完迅速给两人换了一套衣服,小心将楚欢抱在怀里,运气跳上房顶,以轻功向城门飞去。
楚欢如今的家早被人监视着,正门自然走不了,但即使夜寒武艺不差,但抱着楚欢如此动静还是被人发现了,在还没到城门之前他们也被人拦下,夜寒冷着脸看着包围的人,没有多说,只是将楚欢小心护在怀里并与这些人拼斗起来。
最终源源不断赶来的人手让夜寒应接不暇,拼命护着楚欢导致自己早已遍体鳞伤,即使如此夜寒也没想过放下楚欢逃走或将楚欢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