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冷笑了一下,严肃地说:“今天会有一场恶战,朕要你亲看到,也要你亲听到,这样你才能了解朕要你当这个皇后的意义!”
苻云心中一凛,虽然打了几十个呵欠,还是支撑着眼皮,听重子渊临朝理政。
一开始,臣子们还算正常,提出一些修理河道,官员考核,秋收运输的事情。这些在昨天的奏折中已经提过,重子渊经过一个晚上的思考,处理起来,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
眼看早朝就要结束,重子渊正要说道那句下班前经常说的那名话:“众卿家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这时,一个年近六十,头发胡子花白的老臣走上前来,气势如虹地说:“臣礼部公卿贺正兰,有本启奏!”
重子渊坐在皇座上,眯了眯眼睛,心想:终于要动手了!他口上还是温和地说:“爱卿请讲!”
“臣以为:皇夫夏苻云,身为男子,位为皇后,于礼不合,此其一。夏氏乃外国番邦,商国于他有养育之恩,恐怕定商两国有不和之时,会通敌之疑,此其二。身为男子,无法生育,继承大统之龙裔,此其三。昨天无视宫规国纪,也别国皇帝,私奔出城,有伤国体,此其四。臣以为,夏氏无法母仪天下,统御六宫,应改立贤良,以正国体!”
重子渊轻笑了一下,嘴角的弧线微微上弯:“众爱卿以为如何?!”
苻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在帘后听到大臣如此谈论自己,心中十分难过!他一下子睡意全无,伸出手轻轻掀天锦帘一角,看看那个自己从未留意过的臣子,发现自己与他真是素未谋面,为什么他们要这个逼迫他呢?
这时,一个又一个臣子站了出来,说道:“臣附议!”
一遍又一遍的“臣附议”,听得苻云心惊,也心痛!到底自己怎么得罪了这帮人呢?他们在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下,居然一个个站起来反对他。
重子渊在皇座上捏了捏自己手上的关节,就象他每次与交手之前,要松一松筋骨一样。
看到满满站了一个大殿的“附议”臣子,重子渊笑了。只不过,因为他长得太过美貌,大家完全没有体会到他微笑后面的可怕。
苻云看着重子渊一个人,面对一朝反对的臣子,光是数量的悬殊,已经让人心惊胆跳了。他忽然明白,小重为什么要他坐在龙椅后面了。因为他就象一个无言而强大的力量,在支持着龙座上的皇上。这也许就是“后”的意义吧!
“还有其他人吗?”重子渊看到出来“附议”的人已经差不多了。再问多了一句。大殿之下,寂然无声。
为首的贺正兰声音宏亮地说:“臣等请皇上三思!”
后面的大臣也齐声喊道:“请皇上三思!”
他们的声音震耳欲聋!真是不知道这帮看似弱不禁风了书生,哪里来的力量,能喊出这么大的声音。
苻云感到自己的气势都矮了一节。
重子渊却巍然不动,淡淡地说:“其余未有附议的臣工,请退朝吧!朕与这些大臣们要好好商议一翻!”
稀稀拉拉地走了一些大臣,留下来的还是大多数。大家想到人强马壮,罪不责众,雄纠纠,气昂昂地与重子渊对峙着。
重子渊淡淡地对殿上的其他侍从退下,把门窗都关上了。
苻云和大臣们都有一样,有些奇怪。
这时,重子渊揭开了迷底,朗声说道:“既然,各位臣工要管一管朕的家事,那朕也和各位清算了下吧!”他又开始用他优雅的姿态,说着似乎流氓的话了。
苻云一听,低头笑了起来,好象看到在清夷的袁子重一样。
重子渊摊开了一卷折册,笑眯眯地对着贺正兰说:“贺爱卿,你说朕的皇夫,不能为后,是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吗?”
贺正兰正式接招说道:“这是顺应天道,合乎礼法之事。”换句说说:老婆当然是一个女人啦!
重子渊扬起下巴说:“自古以来,男尊女卑。朕为一国之主,当然要找地位尊贵之人为后,那立男人为后,也是顺其自然的事。”换句话说:朕是爷,你们是奴才,所以朕要找男人为妻,你们只找女人了。
这是歪理之中的歪理!苻云却笑了,因为这是他告诉小重了。当时小重说要立他为后,他坚持要立为夫时,说过这句话。你的身份比别人高贵,自然要立男尊女卑的男人了。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都张大了口,一时忘了言语。
一个臣子站出来说:“男人为后,能不为皇上生下龙裔,这也有损大定国的根本!”换句话说:娶男人,你会断子绝孙的!
重子渊用手指敲着御案说:“关爱卿多虑了。朕还要很多妃嫔,为朕生下子嗣,如果没有意思外的话,现过七个月,就会有小皇子诞生了。”换句话说:哼!老子能娶,也能生,只因我的皇帝,你吹吗?
另一个臣子又说:“夏氏乃外邦之人,立为皇后,只怕会通敌之嫌!”
重子渊两手交叉,放在身前:“非也非也。正是他是商国的皇子,正是两国和平,共同发展作出贡献!正因为他是皇后,定商两国得安宁。通敌之事,纯属意测。以莫须有之事,沾污皇后名节,实在不该。”
“不可不防啊!皇上!”一个臣子动情的喊出来,其它大臣马上附议。
重子渊冷哼了一声,说道:“翻查定国的史书,第三代,第十一代,第十三代的皇后都他国的公主,也相安无事,众位实在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