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也有可能改变的,比如说,隐瞒年龄,用缩骨之术改变身高……”袁子重想得比较细致。
“又比如说,挥刀自宫,变了性是吧。”苻云说:“可是,你想,这事已经过了二十年了,象方献和那种随性而为,蔑视礼法的人,会为了几年牢狱如此隐忍二十年如一日的缩骨吗?更不用说要他扮二十年的女人了,我相信他宁愿选择去坐那七年的牢。”
袁子重说:“那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隐藏了几年换了一个身份重新生活,不再涉及江湖了。”
苻云想了一想,摇了一摇头:“有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不高。就这几天我们经历的江湖事来看,江湖中人率性而为,快意恩仇的作风,很对方献和这人的脾胃,他可能想隐藏身份,但是绝不会离开江湖的。”
袁子重说:“可是这一切都基于你对他脾气性格的猜测,但我们根本没有真正接触过这个人,其实对他的了解,也仅仅限于记载。你这种猜测很难立足呢。”
苻云想了一下,说道:“我始终认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他的性格去推测他的行事为人应该最可靠。”他顿了顿,说:“可是你说得也很有道理。一来事隔多年,二来,我们也是道听途说。以此判断,确实不准确。不如这样吧,我们倒着来想。”
三人较量
袁子重说:“倒着来想,怎么想?”
“你们在想什么?”江清言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袁苻两人看到他,不约而同的额爆青筋。
苻云低声说:“我很有揍他一顿的冲动。”在暗中摩拳擦掌。
袁子重说:“你不要说了。我会忍不住的。”他握着拳头,忍得好辛苦。
江清言也感到有杀气,打了一个冷颤,小心地看着眼前的两位:“我……我可要提醒你们,这里可是庆州衙门,殴打朝廷命官,可是要受牢狱之灾的。”
苻云笑道:“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有被人打的份,哪里会打人呢。”他言下之意,我是不会打的,那个有缚鸡之力的人就难说啦。
江清言看了看袁子重,扬了扬眉说:“你要是打我,我就去你家住一年。”
袁子重感到脑门发黑,心想:住一年!你饶了我吧,上次你住了几天,我就快得忧郁症了。他哼了一声,说道:“你要是再赶来我家,我就叫小甲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