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重骂道:“一边去,死太监!”他低下头隐藏了嘴角的弧线。
说白了,这一场戏,两个人都是当背景,罚站。不过,苻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四处看看吧,不能光让观众看,自己不看回去就太亏了。
他看着看着就发现一点不对劲的情况:大多数的人都是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的演出。可是有一些人面孔非常严肃,神色紧张,而且东张西望,一点也不关心台上的表演。很显然,他们不是来看戏的。那他们来干什么。
从台上下来以后,苻云拉着袁子重,认真地说:“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有没有看到台下有些人不是来看戏的。”
袁子重顺着他手指的方面看了看,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
第三场戏说的是小荷与付重义私下交谈,向他求救。
这一场是两个主角的独角戏,不用配角上场。
苻云在后台换好的下场的衣服。他看了一下沙漏要到8点了,再细心聆听远处的号角之声,可以等到时间过了也没有听到应有的号角。他的心差一点漏了一拍。
他心里发冷,四处寻找袁子重的身影,但是看了前台,看后台,连厕所都找了,还是没有看到他人。
第四场:演的是在付重义护送小荷的途中,对她暗生情愫
苻云和袁子重这次演的是山贼,负责打劫主角,并被付重义打倒,也是一场一打就装死的戏。
可是眼看就要上场了,袁子重还是没有现身。班主大妈泼口大骂,四处找人顶替他。苻云无奈,只好举着道具兵器准备上台,就在这时,他硬生生地被人拉了下来。他扭头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袁子重就在他眼前。
苻云不等袁子重回话,马上就说:“我刚才认真听地了8点钟的时候,根本没有军号响起。这是很不正常的。在定国的军队中,号角是必须准时响起的,以报平安,现在没有响起,只有一个解释——敌人已经入侵了!”
袁子重神色凝重,拿出一个腰牌说:“这是靖国的士兵来这里打秋风的。”
“打秋风?”苻云疑道:“什么是打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