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昨天整个晚上都和我的保镖在一起,一共有七个人,屋里四个屋内三个,他们可以证明我昨晚没有离开过家。姓名地址我都可以写给你。”
“谢谢,我们会逐一调查的。”老大收起莫问之写的姓名地址列表,转过头来,”南天,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
“没……没有……”
只是今天晚上,有一个本世纪最恐怖的变态之约,正在等着我。
◇◇◇
叮咚。
南天磨磨蹭蹭地来到莫问之家门前,半天才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
希望这qín_shòu会像昨天晚上一样有人性,如果没有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屁股抽动,而仅仅只是被他抱住睡觉的话,感觉还是不错的……
大门打开,莫间之出现在台阶上。
“你迟到了。”莫问之看了看手表,不满意地瞄南天一眼,”现在已经八点十五分了。”
“啊?迟到了?那么……那么我下次八点整再来。”
莫问之一把将打算溜之大吉的南天逮了回来,“跑得了吗?”反扭着南天的手,把他迅速抓进二楼的主卧室。
被重重抛到弹簧床上的南天一阵头晕目眩。这怪物从哪学的擒拿手?手劲也太大了点吧。
“小天天,你这身漂亮的警服,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缓缓压上来的身影带着不可抵抗的强势。
看见莫问之那张俊美脸蛋的人,往往都会忽略他实际上非常高大的身材。南天算是彻底吃了视觉审美的亏。“我根本不想脱!”
“说得正合我意。”把打算跳下床的南天重新抓回来,莫问之居高临下给他一个心有戚戚焉的眼神,“我也觉得只要脱裤子就行了。”
白皙却充满力度的手猛然伸过去,解开银制的皮带扣。莫问之把皮带抽出来,用它将南天的双手绑在床头。
“莫问之,我……我警告你,袭警是严重刑事犯罪……”知道大祸临头的南天口齿不清地警告着,与此同时,裤子的拉链已经被莫问之好整以暇地拉下来。
“警官,我手上有你亲笔签名的声明哦,和我的xìng_jiāo是双方自愿,不能追究责任。”
“那一次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谁说只做一次?声明上可没有说是哪一次哦。”
南天张口结舌,好像声明上真的没写。该死的,他又被耍了,而且后果相当严重。难道从此以后,他都要继续这种惨绝人寰的“双方自愿,不追究责任”的xìng_jiāo吗?不要啊!
警裤被猛然拉到膝盖之下,莫问之毫不客气地握住了他两腿之间温顺可爱的器官。南天不由自主发出颤抖的惊叫。
“混……混蛋……快松手!”
充满英气的脸蛋上布满复杂痛苦的表情。双腕被警用皮带绑在床头,上身穿着一丝不苟的警服,下体却裸露在空气中,被迫任由男人玩弄抚摸。这样淫靡的景象,光是想像一下就足以令人心情澎湃。
“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yín_dàng了吧?啧啧,本少爷只是用手碰碰,立即就硬成这个样子了。”
用手指耐心展开被调戏的器官表面的褶皱,指尖狠狠搔刺顶端的铃口,不到一会的功夫,受到刺激的铃口崩溃似的不断潺潺流出泪滴。
可恶啊!这是自己的男性功能太健全的恶果吗?南天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开始—阵阵颤抖。
“果然很敏感。”莫问之好心情地夸奖了一句。
“唔啊……啊……敏……敏感就敏感……本警官身身……身体素质好,你嫉妒啊?”身为警界精英,一定要宁死不屈,死鸭子嘴硬到底。
“警官好有精神啊。每次干一样的事没什么乐趣,不如我们今天换个方式吧。”把已经褪到膝盖的警裤从南天的脚踝上扯走扔到床下,强壮结实的腰身挤进南天两腿之间。
“好啊,这次换我chā_nǐ……啊啊啊啊啊啊啊!”后面的洞洞被指尖猛然突破,受惊的黏膜发出强烈的信号。
莫问之殷勤地抠挖着紧窒的甬道,懒洋洋地对他说,“主动被动的角色我想就不用换了。不过既然你有会分泌肠液的敏感体质,不如这次就省点润滑剂吧,直接用你的体液来润滑。放心,我会弄到你那里够湿才进去的,我可是一流情人,前戏一定让你充分享受。”
qín_shòu!鸿兴集团有世界各大品牌润滑剂的全市总代理权,你居然省那么一瓶?姓莫的你混蛋!
“啊啊啊啊……呜……”南天被男人探入体内的两指整得哇哇惨叫。
被折磨的黏膜被迫屈服着分泌出肠液,直到莫问之满意了,才把手指从警官体内抽出来,察看指尖上黏液的黏性和润滑度,“嗯,效果果然比润滑剂好,天然成分就是不同啊。”一边说着,一边把热得吓人的阳根抵上去。
胆怯的菊花接触到烫人的热气,立即开始紧张地收缩。但挺进的力度大得惊人,毫无商量地插进来,深深楔入身体内部。
“啊啊啊啊啊!”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痛苦让南天放声哭叫起来。又大又烫的巨物,执拗地在他狭窄的肠道内翻动抽搅,黏膜被擦得几乎着火。
好热!置身火焰的南天挣扎着被束缚的双手,张大嘴不断喘息。黏膜被扩展到极限异物几乎顶到喉头的感觉让他差点窒息。
“香肠够粗吧?”莫问之有节奏地撞击着紧窒的入口。
南天语不成调。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细胞都在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狠狠摩